司徒斌在老家又蹉跎了几天,成天在家睡大觉,翻来覆去的想着梦中人的事情。
他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岔子,整整一个月时间了,想尽所有办法,还是没有进入梦境。
他郁闷的想跳楼,可是每每想起爷爷的叹息和说的话。日子总是要过的勒。
他就像蔫了的黄瓜一样,硬不起来。
还有刘晓,时不时的就过来找他喝酒,插科打诨的,老想借钱,我可去他娘的,看见就烦。可是,自己的心情还真变好了。
“我靠,贼老天”他躺在床上,郁闷的跳起来,指着天空骂了一句。
“玲”手机电话响起,司徒斌看了一眼,是陈教授打来的,接起电话。
“小斌啊,撂桃子这么久,下个星期该回来了吧?”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陈教授5多岁的人,身体倍儿棒,说话声音跟农民似的,哎,平时拿着铲子,也跟农民工一样。没少照顾他,也没少折磨他。
“好勒,陈教授。我后儿个就回去。您就放心吧。”司徒斌一边回话,一边弯着腰使劲点头,心里十分尊敬他的授业恩师。他在大学上了8年,没少学正宗的普通话。陈教授是本地人总说着一口京片儿。他就习惯说起这一口普通话。
“有什么困难,不要藏着掖着,可以和组织说。大老爷们的,娘娘唧唧。”陈教授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司徒斌看着手机一阵无语,陈教授就算把他当儿子看,那也太随便了。堂堂一教授,一点都不矜持。去年还想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他。把他吓得,落荒而逃。现在还隐隐的和自己交起平辈来了。他是这样不尊老爱幼的人么。哎。这小老头,一点也不可爱。
“司徒斌,在家吗?我来了。”一个声音从前厅传来。又是刘晓。
司徒斌垮着脸,走到前厅去,“我说,你能不能剪个头发,不剪你也梳一下勒。”
“廊个哟,豆是浪个。喝酒氪。”刘晓大咧咧的用手拨了拨头发,傻笑的说。
“不去,不去。”老家人,整天见的喝酒,整的一手的酒桌文化,差点没把他给喝懵了。坚决不去。
“那你啥个时候借我点钱勒?”刘晓又提起钱的事。
“你以为我的钱大风刮来的啊?”司徒斌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借钱干啥勒。”
“唉。”刘晓叹了口起,弯腰蹲在地上,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拿了一条塞嘴里,又拿出一条递给司徒斌,“咂起?”
司徒斌摆了摆手,示意不要。
刘晓也不介意,又把烟塞回去,抽了一口喷出烟雾,说道:“我失恋了。”
“啥?”
“我失恋了,所以才回老家来勒。我女朋友她要彩礼才肯结婚,我没得钱给。”说完就闷起头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