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喜欢、实在是太喜欢了,我说仲首,你最近怎么如此懂得我的心意了?以前你一直在追求我,可是不明我心,我是个女子、有些话和需要不便说透,心中对你的榆木脑袋甚是气恼,很长的时间对你冷淡。我可不是真的讨厌你,其实我心也中意于你,只是爱之深、责之切罢了,你可不要误会,别让我的一片真心受屈啊!”
或许是喝了不少灵酒的缘故,陈梦娇的一双白脸微微酡红,更是增添了不少艳丽。
她娇笑着,做了一个兰花指,轻轻地点在申屠仲的头额上。
这么一个小小的调情动作,便使得申屠仲心醉神迷,如痴如醉,蓦地一把抓住陈梦娇嫩白如玉的小手,亲个不停。
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急色,陈梦娇不由地吃了一惊,大怒,正想……
不过,想到了什么,她又忍住了,轻轻地将手给滑出了申屠仲的掌控,再以兰花指轻点了一下申屠仲的额头,轻嗔薄怒地道:“你这个人也未免太急色了。”
“呵呵,梦娇,什么急?我这已经很保守了,咱们俩的关系发展到了这一步,若不是你,换成了另外一个女人,我早就、哈哈。”
申屠仲大笑地豪饮了几大碗海酒,黝黑的脸色泛起来了微微红晕。
陈梦娇含笑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说什么现在不是我、换成别的女人就用强?这种假话就不用说了,掌教你也敢用强吗?”
“噗……”
申屠仲吓得直接将口中的酒水全部都给吐了出来。
早就知道他会这样了,陈梦娇提前起身,轻巧地避开,没有让那酒水给喷在身上。
“哎呀呀!我说梦娇,你别吓我好吗?用掌教来吓我真是过分了。你也知道,掌教不喜欢跟人说笑,即使你是她的徒弟、我是她的心腹,可若是掌教得知了此事,没准会惩罚我们的。”
申屠仲嗔怪地对她说道。
“咯咯,我只是做个比喻而已。即使师尊知晓了,要处罚的也是我,跟你何干?仲首,没想到你对师尊竟然敬畏至此,你可是不怎么怕大长老呢!”
陈梦娇微笑说道,话语中却似乎另有所指。
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本来喝得有些儿醉醺醺的申屠仲竟然酒醒了,面目变得严肃,起身来到陈梦娇身边,低声道:“梦娇,根据我所查到的情报,大长老那方面越来越不正常了,恐有大事要发生。”
“怎么了?”
听了他的话,陈梦娇不由地脸色一变。
“身为掌教的徒弟,掌教和大长老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恶劣,梦娇你也十分清楚。她们俩现在完全是水火之势、不死不休的敌人,早晚要决裂内斗,消灭掉另外一方的。我和梦娇你都是掌教的人、她的阵营,掌教若是被大长老给打败了,咱们这些掌教阵营的人必死无疑,因此咱们必须要全力帮助掌教战胜除掉大长老。如今教中的局势对掌教不利,因为掌教先前的怠政,使得教中大权被大长老所掌控,后来虽然掌教请得南北幽教相助、将不利的局势给扳了回来,可是因为黄泉府那帮混蛋的援助,使得掌教无法消灭大长老。不久前的黑白决战,不知道什么缘故,南北幽教竟然被白盟的天龙门和地灵宫给打得节节败退、损失惨重,山羊公重伤不醒、冷夫人被斩断了一臂,如今南北幽教都无力再增援掌教了,咱们缺少了重要外援;反观黄泉府,虽然不派人,但是以大量资源援助大长老,使得大长老一方的实力再度压过了掌教一方,根据我所查到的情报,大长老一番蠢蠢欲动、暗中调动、甚至于还有外人进去了次宫的第一密室,可想而知,周姬很快就要对掌教动手逼宫了,咱们现在就赶紧去将此事禀告给掌教,让她立即准备,以免大家都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申屠仲说到后来,原本没有多大表情的陈梦娇脸上越来越难看。
“咦!梦娇,你怎么了?”
“我……”
“哦!你肯定也是因为大长老即将发难而忧心,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走!咱们立即去主宫将此事禀告给掌教,让她做准备……嗬!现在光是做准备已经没有什么用了,须得立即朝大长老一方动手才是,抢占先机,不然就大事不妙了。”
申屠仲嘴里说着话,拉着陈梦娇便要行。
陈梦娇却是一把拉住了他。
“等等……”
“唔!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去向师尊禀告,这自然重要,但是也不急在一时,咱们俩先办了自己的事情再说。”
“要办什么事?”
他的脸色有些儿困惑。
她的一张俏脸突然羞得宛如红布,媚眼如丝,蓦地一把软靠在了他的怀里,声音简直可以腻死人,柔羞道:“咱们俩先、先那个,完事了之后再去禀告师尊,抱我去房里。”
闻言,申屠仲脸色狂喜,极乐不已,哈哈大笑,一把拦腰抱起陈梦娇便朝着旁边的花房走去。
※※※
温暖如春的花房中,天女散花,一件件衣裳飞抛而落……
申屠仲满面喜红,兴奋不已地站在室内,色眯眯地看着前面。
陈梦娇正在那里跳舞,脱衣舞。
如今她全身的衣物已经去掉了大半,裸露的肌肤晶莹如玉,只看得激动的申屠仲似乎快要发羊癫疯了一般。
一声媚笑,陈梦娇手一扬,红光一闪,一道红布飞抛向申屠仲,遮挡住他的双眼,肚兜。
申屠仲狂笑接住,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只觉得自己左边的心窝胸口一阵剧痛,鲜血飞射。
他双眼翻白,只见陈梦娇正一脸冷漠地看着其,她手中的一把匕首正在插入自己的胸膛。
“哇!一、一刀穿心,你、你、你为何要杀我?”
佢满嘴吐血,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梦娇,似乎搞不清楚她为什么要杀自己。
陈梦娇叹息一声,道:“你虽然对我有非分之想,但是以前待我也算不错,原先我并没有要杀你之心,可是谁让你欲去向掌教告密呢?如此我就留你不得了,你死了可怪不得我。”
身为谍部首脑,申屠仲自然精明过人了,蓦地大叫道:“你、你竟然投靠了大长老。”
一时过于激动,他大口大口地吐血。
面对他的质问,陈梦娇不答,但似乎默认了。
“我、我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梦娇你要投靠大长老?掌教可只有你一个徒弟,又对你十分信任,你可是东幽教名副其实的储君;掌教之后,下一任东幽掌教非你莫属。你为什么要倒向大长老?她能够给你什么?大长老最信任的是本家族人,她篡位掌教成功之后,将来一定会将掌教之位传给其周家人,不可能给陈梦娇你?你倒向她不是因小失大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想跟死人说太多。”
“哇!”
又吐出来了一口鲜血,脸色死白的申屠仲就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没有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