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灿松口气,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
颜如玉跟上,脚步匆忙,一路去戚天猛的院子。
来来往往,不少人都面露痛苦,或扶墙或是扶着树,头晕的,头痛的,还有倒地捂着心口的。
镖局里乱成一锅粥。
颜如玉眼中闪过冷意,无辜吗?谁又不无辜。
要怪,就怪戚天猛,怪那个黑了心肝的吴大夫。
以牙还牙,颜如玉从来不会心软手软。
方丈看着这个“大场面”,心里多少有点慌。
毕竟这是头一回,点子还是他出的——我的妈呀,宫斗这么残酷的吗?以前只是在电子书上看看,现在亲自出个主意都让人心惊,这要是真正动手……不敢想不敢想。
忐忑着进屋,再见戚天猛,方丈忍不住眉毛一挑。
这是自进临城以来,他见过的最倒霉的人了。
明明是个强者,但现在成了个小趴菜,一天被人毒好几回。
方丈这次心里有底,抓住戚天猛手腕,一本正经地把过脉道:“中毒了。”
耿灿:“……”
“这回是……”
“这回和之前都不一样,”方丈迅速倒出药丸,给戚天猛服下,“徒儿,为师给他运气,你来行针。”
颜如玉:“……是。”
方丈把手掌放在戚天猛脑门儿,颜如玉给行针。
药喂下,针扎上,戚天猛的脸色又缓和一些。
耿灿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疼。
回想刚才,今天中午他又忙又烦,没有顾上吃饭,只喝了碗汤。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