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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狡黠一笑:“我在草棚上洒些东西,待阳光炙热时,就会自燃起火。”
霍长鹤称赞:“此法甚妙。”
……
夜半,霍长羡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金山。
金山依旧是萨满师的打扮,宽袍,面具,只露着一双眼。
动弹不得。
霍长羡声音都掩示不住的激动:“萨满师,帮我算一算,我是不是泼天的富贵命?我不会只屈在临城一地,是不是?”
金山早就知道,霍长羡野心大,想做一方霸主,不想只做“县主的儿子”。
但他现在却没办法开口,他想要说的太多了:永昌的事,还有马场的事,等等。
可一个字都吐不出。
霍长羡等半天不见答复,萨满师只眼巴巴地看着他。
“你说,要什么条件,能助我一臂之力,只要你说,我什么都能答应!”霍长羡声音低沉,往他面前凑,“你不用顾忌别人,只管说。”
什么血契,什么有损身体,统统都无所谓——反正损伤的也不是他的身体。
好不容易舍弃两大铺子把人留下的,岂能不用到极致?
如果今天晚上萨满师不回答……霍长羡已经下定决心,那就一直耗,耗到他说为止!
反正不能就白白浪费时间,让铺子打了水漂。
金山急得眼睛通红,想说说不出,想动动不了,明明生机就在眼前,却无能为力。
霍长羡又重复问好几次,提出不少诱人的条件,但萨满师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