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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长羡有心先瞒一下,但看到永昌县主的眼神,又不敢撒谎,反正早晚也是要知道的。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母亲,您不是病,是中毒了。”
“中毒?!”永昌县主震惊。
居然有人要暗害她?这如何得了?
霍长羡把颜如玉告诉他的事,原原本本跟永昌县主讲了。
永昌县主静静听着,脸色平静,眼神不断变幻,逐渐阴沉。
“你觉得,她说得有几分可信?”永昌县主问。
“儿子倒是觉得,有八九分,”霍长羡略一思索,“他们从永昌来,之前的事……”
永昌县主扫他一眼,他不敢再言。
“你的意思,你相信那些地陷水中石,都是天谴?是天在警示我?”
霍长羡立即站起,跪下:“儿子不敢,断无此意,儿子只是觉得,萨满师只是能探得先机,那些事当是有人恶意而为,不过,萨满师只能预测事情发展,并不能知道是谁做的。”
不管是人为还是天意,总归是这事儿要发生,萨满师能预测到。
“这么听来,萨满师倒是比红羽更有几分本事,”永昌县主轻声,“红羽预测的不过都是些无关痛痒的事,萨满师……”
她微顿住:“萨满师所说的奇怪的事或者人,会不会……”
母子俩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但没有说出口。
“当初你是怎么发现她的?”永昌县主问。
这事已经回禀过几次,霍长羡又把相遇情况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