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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县主每年都让人收集许多。
颜如玉暗自好笑,其实那些果粒就是从寻常花果茶包里挑出来的,以前爷爷做罐头,她就做花果茶,还剩下好多在空间里。
看着昏迷过去的永昌县主,之前也过见面,但距离这么近,还是第一次。
她保养得的确好,但也是四十岁的年纪,近看,又是没有上妆的情况下,已经略见老态,想必也是平时心里不如意,双眼中间有浅浅的悬针纹。
颜如玉暗想,当年花朵般的女子,用尽心思不惜自毁名声强嫁,之后又独守二十多年,可曾后悔过?究竟图什么?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颜如玉看着永昌县主的脸,突然又觉得自己也有点蠢了。
她已经检测过,霍长羡并非老王爷的儿子,那霍长羡的亲生父亲是谁?谁值得永昌县主自毁名声,独居在此?
况且,还有一个问题,她……真的是独居吗?
颜如玉心头一激凌,目光在四周掠过,查看是否有其它人的生活痕迹。
扫几眼又觉得可笑,这里这么多人,永昌县主又是个谨慎缜密的主儿,怎么可能让别人留下什么痕迹?
即便有,也不该在此处。
针灸时间到,颜如玉起针,毒是要解的,但也不必一下子全都解掉,难得有别人出手下毒,她乐见其成。
很快,汤水也熬了来,颜如玉才不愿意喂,霍长羡接过,亲手一点点喂下去。
汤水喝完,针灸的效果也到了,永昌县主的脸色好转许多。
虽然人还未醒,但呼吸平稳,眉头也舒展开。
霍长羡轻吐一口气,放下小碗,起身行个礼道:“多谢姑娘出手相助,我必当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