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咬字很轻,像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无措又无助。
萧瓷靠近,无视晏冉那微弱的抵抗,将晏冉抱在怀里。
他把下巴搁在晏冉的颈窝处,深深地嗅了着,那青涩又迷人的香气,让他这几天的疲惫到一扫而空,不禁把手臂收紧。
“今日我找算命先生算了一下,初六是个黄道吉日,宜婚嫁。”
萧瓷的嗓音低沉,尾调上扬,染上了无法掩饰住的欢喜,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愉悦。
萧瓷一向是不言于色,很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样子。
晏冉咬着唇,并没有任何喜悦,睫毛细细颤抖着,被男人滚烫的呼吸烫的只能缩着脖子。
可是哪怕这样,她还是要说。
“不……”
萧瓷问:“不什么?陛下是觉得初六太晚了对吗?”
他像是真的在认真思索,片刻后,他说:“那陛下觉得初三如何?也是个好日子。”
萧瓷明明知道晏冉要说什么,偏偏还要故意扭曲晏冉的意思,自欺欺人一般。
又装聋作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欺骗自己,晏冉并不是被迫,而是自愿。
晏冉的眼尾都逼红了,她推拒着男人的脑袋,可是她这样的小力气,无疑是蚂蚁撼树,在男人的眼中跟情趣没有什么区别。
他抓住了晏冉的手腕,一个黏黏糊糊的吻落在了晏冉的手心里。m
抬眸,萧瓷的眼底翻动着无尽的暗色和可怕的谷欠望。
低下了头,吻变成了充满占有欲的啃咬。
层层叠叠的床幔被放了下来,遮住了里面的场景,熏香缭绕着,白雾飘然,浓郁的香气在里面扩散开来。
从申时到戌时,阳光已经落山,绚丽的朝霞为大地铺了一层艳丽的光芒。
暖红色的黄昏从窗帘中透了进来,在地上投射出梦幻漂亮的影子。
清风一吹,树叶刷刷飘落。
..........
她哭得很厉害,眼皮都泛着淡淡的薄红,淡色的唇瓣被咬了又咬,红肿糜烂。
这对她来说是折磨,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晏冉恍惚的想着,叶豫果然是很恨自己的,所以才会让她这么生不如死的活着。
萧瓷的呼吸粗重,深深呼吸着,他目光森然痴迷盯着晏冉。他从未这么疯狂过,不管是身还是心,沉沦的失控,他无法挣脱,因为他甘愿沦陷,有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闪现过无数可怕的想法。他从未有一刻对其他任何一个人有过这种念想。
可是一旦面对晏冉,这疯狂的想法却已牢牢摄住他的大脑,毒瘤般蔓延神经穿透骨髓,震得钢铁般的轨道嗡嗡颤响,哀鸣遍布皲裂的大地。
将狼狈地趴着的的晏冉翻过身,他的脖子很红,一向冷漠的眼睛此刻灼热的不像话,他脸上带着笑容,附上了某种狂热。
甚至伸出那双滚烫的手去摸晏冉的肚皮。
“陛下,给我怀个孩子吧,好不好?”
晏冉原本是迷糊的,听到了这个之后,表情先是迷茫,然后变得恐惧,不受控制的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