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后又指使旁人在施粥赈灾中扰乱民心,因为私人恩怨指使人截杀运送赈灾粮食的商队……
种种恶行,罪不容诛!
“的确,是会将二人从重处置,且也不会轻易放过那些跟此事有关联之人。”贺严修答道。
三殿下拧眉,“虽如此说,但着人仔细搜过此二人的家中和府衙,皆是不曾发现其任何跟大殿下和二殿下互相联系的信件,就连此二人的孝敬银子,似乎也并不曾直接到了大殿下和二殿下的手中。”
“若是想要以此来定大殿下和二殿下的罪,只怕是不妥,且他们二人素来狡猾,说不准还要反说我是污蔑,到时候反而不妥。”
贺严修笑了起来,“以此自然定不下大殿下和二殿下的罪,却是能通过向、万二人的供词及家中账本,将所有与其相关的官员定罪。”
“无论是革职还是降职,与其相关的之人皆是大殿下和二殿下的党羽,倘若能够趁机清扫一波,倒也足以折了大殿下和二殿下的半边翅膀。”
“不错。”三殿下点头,“吩咐人将所搜到的罪证归拢整理,令将此二人秘密关押,悄悄送往京城,我这就写上一封奏折说明此事,让父皇允许刑部与吏部一并审理此事。”
二部一并审理此事,公正可惜,届时若是查出来谁,便是有意偏袒也是不能。
这一次,势必要大殿下和二殿下伤一伤元气。
贺严修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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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悉心诊治下来,苏云若体内的毒已是解了个差不多。
苏玉锦让苏云若停止了药浴,只开了汤药,让其一日三顿的喝着,以肃清体内余毒。
苏文宣和苏云若兄妹二人又是一番感谢,苏文宣更是拿了一枚玉镯当做谢礼,送给苏玉锦。
苏家家底富裕,这玉镯虽质地上乘,却也不是极其不易得之物,苏玉锦便没有推辞,收了下来。
一番叮嘱交代苏云若后续的静养之事,苏玉锦出了朋来客栈,往城门口附近的医棚走去。
昨晚听那义诊的刘大夫说这两日来看诊的病人极多,有些忙不过来,苏玉锦觉得自己需要去帮帮忙为好。
刚走到城门口,苏玉锦远远地看到医棚前排的甚长一条队。
“今日人这般多?”苏玉锦拧眉。
“是啊。”刘大夫点头,“不单单是今日,从前日下午时,这人便有些多了……咳咳……”
刘大夫话不曾说完,便是一阵咳嗽,待咳嗽完后,忙喝了一口桉上的茶水来压一压,接着看诊。
看刘大夫面色潮红,苏玉锦有些担忧,“刘大夫身子不适,还是去歇一歇吧,这里我来看顾。”
“不打紧。”刘大夫摆手,“不过是这两日看诊的时间有些长,昨晚又有些贪凉,晨起觉得嗓子有些不舒服,不妨事,我待会儿自己吃上一副药就是。”
“今日人多,你一个人必定忙不过来,我还是……”
话未说完,刘大夫又是一阵咳嗽,这次咳嗽的大约胸口发闷,刘大夫不住地拿手去抚自己的前胸。
刘大夫是洪郑府德高望重的大夫,家中经营一家医馆,平日里便时常免费义诊,此次听闻衙门要找寻义诊大夫时,更是主动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