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管别人死活,这种人打死都不为过,几个板子算什么,要我说就该每天都打一顿,让他的伤好了烂,烂了好,疼死他!”
“关键此时虽捉住了这金开,那个指使金开之人却不曾找到,真是可惜。”
“县衙已是各处张贴了画像,此人若是咱们青河县的人,掘地三尺也得寻出来,将他送进大牢。”
“就怕不是咱们青河县的人……”
“那他最好一辈子别来,否则让他好看!”
“……”
众人义愤填膺,一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帘子被放了下来。
范荣轩扯了扯嘴角,“当真是蠢货,手脚这般粗笨,做这样的事儿竟是还被人发现。”
也难怪只能做个地痞无赖了。
“三爷说的极是。”一旁的小厮明前叹了口气,“到是便宜了那冯家,没伤到他们的筋骨。”
“这种事原也就伤不到什么,不过就是让他们心里不舒服罢了,也就是可恨那织布作坊看管的严,否则一把火将那烧了,岂不省事?”
范荣轩冷哼道,“只是这次有了这事儿,冯家只怕越发谨慎,短时间内只怕寻不到什么机会了,也罢,就暂且让他们轻松几日罢了。”
“是。”明前点头,也跟着讥笑,“这冯家也是自不量力的很,家底薄成那般,只做些售卖生意也就罢了,现在竟是想着开织布作坊,想让青河这里成为小松江,当真可笑。殊不知自己不过就是只不起蚂蚁,三爷动动手指头便能碾死了他!”
可若是任着冯家这般下去,只怕将来……
还是得想一想办法,断了冯家的这个财路才行。
不过似乎又听说这生意似乎不是冯家一个人的,还有另外一家,也不知道另一家怎样,是怎样的户,护不护得住冯家。
范荣轩耷拉了眼皮,“打发刘八去外头,这几年都不要再回来。”
“是。”明前咧嘴笑,“这种把事情给办砸的,论说都该给发卖掉,三爷还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三爷当真仁善。”
“走吧。”范荣轩眯了眼睛,吩咐道。
“是,三爷。”明前吩咐了车夫赶车,马车缓缓前行,消失在街头。
这边,因为晨起冯袁冬和冯袁浩兄弟二人去衙门看画像时,发现是从未见过之人,且冯家在市面上做生意,面上跟各家都是和和气气,看着相安无事,但生意之间通常有利益纷争,难免不会有人心生嫉妒,所以兄弟二人思来想去的,也没有什么头绪。
叶永望见寻不出来什么线索,便只让衙差们拿着画像到街头找寻,县城门口站岗盘查。
冯家则是派了小厮和伙计,帮着衙差们分头寻人,以求能够找出来那个意图想打击冯家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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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过后,苏玉锦这里,接着筹备“飞毛腿”之事。
而贺严修因为年假结束,即将开始一年新的忙碌,在第二日的晨起便离了青河,往京城而去。
刚刚回到京城,贺严修便从陆氏那得到了堂嫂方氏病重垂危的消息。
“堂嫂怎病的这般突然?”
“你堂兄那副模样,脾气不好,你堂嫂处处受气,大约心中也是憋闷的很,年前就时常病痛,成日养着,前几日开始又说胸闷难受,更觉得气短的很,走上几步便觉得有些喘,便托你姑母请了太医来家中看诊。”
陆氏叹息了一番,语气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