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永远不能低估了二爷的厚颜无耻!
贺严修素来是一个言而守信之人,今日也不例外。
屋中的烛火,几乎燃到了天亮,院中小厨房中,也起了四次的热水。
适逢第二日休沐,贺严修索性也不早起,只与苏玉锦腻在一处。
而苏玉锦只觉得浑身都散了架一般,待晨起时才昏昏沉沉睡去,待睁开眼发觉已是过了正午,忙起了身,“完了完了完了……”
“怎么了?”贺严修像慵懒无比的猫儿,伸手环住苏玉锦纤细的腰肢,在她身上蹭了蹭,“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
“昨日说好了今日要与祖母和母亲一并吃午饭的,这会子咱们两个还没有去,肯定派人来问过好几次了。”
底下人一趟一趟地来问,看到的情况是二人一直不曾起床……
苏玉锦的脸顿时红成了苹果。
“原是为了这事儿。”贺严修笑道,“祖母和母亲可并没有派人过来问。”
“嗯?”苏玉锦满脸疑惑,穿衣裳的动作都顿了顿。
“昨晚这烛火亮了一夜,祖母和母亲自然是明白的。”贺严修笑得狡黠,“估摸着祖母和母亲也没计划着一并吃午饭,顶多也就是一起用晚饭,这个时辰距离吃晚饭还早,再睡上一会儿也不迟。”
苏玉锦,“……”
这比一趟趟地来问,更让人脸红!
总之,苏玉锦这会子完全是耐不住了,也不管贺严修此时的耍赖不让她起身,坚持起了床。
贺严修见状,只得喊了人进来收拾,打水洗漱。
一番收拾,苏玉锦换好了衣裳,梳好了发髻,这才松了口气。
水兰福了福,“老夫人先前吩咐人送了一些饭食过来,婢子交代人在小厨房的灶上温着,郡主和二爷此时可要用上一些?”
“拿过来吧。”苏玉锦道。
此时距离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而她此时因为昨晚过于“劳累”的缘故,已是饥肠辘辘,亟需垫上一垫。
“是。”水兰应声,招呼其他小丫鬟一并去小厨房里拿饭菜过来。
各式各样的菜肴很快端上了桌。
花胶鲍鱼炖羊肚菌,人参鹿茸炖乌鸡,阿胶虫草炖排骨,当归红枣炖鸽子……
皆是大补之物!
苏玉锦,“……”
老夫人这是多担忧她啊。
苏玉锦在这里感慨,忽然瞧见贺严修跟前单独放着一个小小的汤盅,贺严修此时的脸色也颇为古怪。
“这是什么?”苏玉锦探了脑袋去瞧。
贺严修拿了盖子去挡,一边笑嘻嘻道,“不可描述之物。”
此话一出,苏玉锦顿时明白,嘴角越发抽搐了一下。
老夫人就是老夫人,一碗水端的极平!鈥斺€
苏玉锦又花费了几日的时间来查看京城内其他的铺子经营状况。
与聚味斋一般,其他的铺子生意也皆是蒸蒸日上,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
眼看着大掌柜交上来的那一沓厚厚的大额银票,苏玉锦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果然还是拿钱的感觉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