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猜对了。
以现在的状况来说,的确是欠了他两千两的银子。
不过这话贺严修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撇嘴道,“太子殿下当真是长大了。”
不但长大了,还变得更加狡猾了。
不但更加狡猾了,还变得会撩妹了……
看贺严修嘴撅得仿佛能拴上一头驴,苏玉锦顿时哭笑不得,“你从前总是戏弄太子殿下,这太子殿下礼尚往来,不也正常?”
“难不成,就许你总是欺负他,不许他反击一下不成?亏你还是个当表哥的,竟是这点肚量都没有?”
听苏玉锦这般说,贺严修越发委屈。
被秦霈佑茶言茶语内涵了一番也就算了,现在亲亲媳妇儿竟然也不护短他……
越想越委屈。
没有一个抱抱好不了!
苏玉锦看贺严修半天不说话,再看到他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水来时,顿时一阵语塞。
好意思嫌弃人家秦霈佑茶言茶语吗?
你现在跟柔弱可怜小白花有什么分别……
但嫌弃归嫌弃的,到底是自己选的未婚夫,怎么都得惯着才行。
“好了啦。”苏玉锦声音软了下来,“不过你也实在做的不错,还知道带了太子殿下过来。”
“看出来了?”贺严修仍旧是委屈地撇了撇嘴。
虽说趁机要了秦霈佑两千两的银子,但倘若没有那两千两,他也会带着他来的。
毕竟秦霈佑的那点子心思,几乎全写在脸上了。
他再怎么说是秦霈佑的表哥,自小一起长的好友,这点子忙还是要帮的。
“看出来啦。”苏玉锦偷偷捏了捏贺严修的手掌,“做了这样的好事,论理当赏。”
“赏什么?”贺严修歪了歪脑袋。
“想吃什么,随便说!”苏玉锦十分豪爽地放了话。
临近过年,家中的许多事情皆是吕氏在操持,连平时吃饭都在被她疯狂投喂,苏玉锦这几天无处施展厨艺,手痒的很。
好好过一过手瘾,再顺便将贺严修投喂一通,苏玉锦感觉这是一件极其舒爽之事。
“什么都可以吗?”贺严修喜出望外。
“当然!”
苏玉锦点头,但看到贺严修眼中的光越来越亮时,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二爷绝对想歪了!
苏玉锦的脑袋从小鸡啄米改成了拨浪鼓,“先说好,是可以下锅烹饪之物,其他免谈!”
贺严修,“……”
希望之火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灭了个彻底。
“怎么,不高兴?”苏玉锦没好气地瞥了贺严修一眼。
“没有没有。”贺严修满脸堆笑,“有好吃的怎么会不高兴呢?而且你做的什么都好吃,我都可以吃!”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