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耷拉地极低,几乎垂在了胸前,秦凌澍一言不发,许久之后,才勐地爬了起来,指着秦毅澍喝道,“为了能够引出我与秦霈垣二人,你做了这样一个局,害了那么多人的?命,以那么多学子书生和忠臣侍卫的血换我们二人?命,不过只是满足了你自己所需。”
“你何曾想过那些人的?命,那些人流的血,皆是白费了!”
“你为了能凸显自己的能力,为了能坐在上面高高在上的蔑视我,踩了那么多的白骨,你心中竟没有半分愧意?”
“你这个昏君!”
“你以为除掉了我们,你的江山社稷便能稳固?我告诉你,那些白白死去之人的冤魂,午夜梦回之时,皆会聚集在你的窗前,向你索命!”
“你的所作所为,总归会有人揭露出来,昭告天下,让全天下的百姓全都看一看,你是一个怎样的昏庸皇帝!”
“此事,便不劳越王爷操心了。”清亮的声音响起,身着官服的几个人,从侍卫身后走出,到了秦凌澍的面前。
在看清眼前之人正是宋御史等人时,秦凌澍又是一愣,片刻后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你那日分明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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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清眼前之人正是宋御史等人时,秦凌澍又是一愣,片刻后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你那日分明已经被……”
“那日因为在大殿之上指责大皇子被砍头了是吗?”宋御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了笑,“我当日被拉到殿外时,也以为自己是要被砍头了,甚至看到了那高扬的大刀眼看着要落在我的脖子上。”
“只可惜那块地上有一处暗格,我当时坠落其中,被砍头的只是死囚而已,至于那颗送往崇阳殿的人头,想必我不说,越王爷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既然能将武星雨易容成武起而不为人知晓,那也绝对具备将一个人头易容的能力。
更何况,人头被砍下之后表情狰狞,血污密布,当时所有人又皆是惊恐无比,根本不敢去仔细辨别,可以说根本不用太多费心。
“看起来,越王爷还是根本不明白啊。”安国公走到了跟前,声音低缓,“既然皇上早已察觉到你的野心,又苦心孤诣地布了这么一个局,又怎会白白搭上那么多人的?命?”
“暂且不说那些忠臣侍卫,就连那些在京城中高喊口号的学子书生,亦是由身手敏捷的侍卫充当,看似一场屠杀,实际不过只是一场戏而已。至于那些在京城到处肆意杀人的侍卫皆是由武星雨率领,时常停留在街头巷尾的尸体也不过是死囚,这戏做的自然够足。”
“不但如此,秦霈垣残暴不仁的名声,京城每日所出的杀戮之事也皆是被故意编造后有意放出,甚至连所谓的义军也皆是被皇上授意而为,如若不然,越王爷当真以为自己有那般高的声望?”
所以,他当时被推举之时,无一人反对,且他当时率领所谓的义军奔赴京城时,沿途只有欢迎和恭候,并无任何反对之声。
以至于他当时真以为自己备受推崇,坐到龙椅上后能够顺利的统治整个江山。
现如今看来,不过是黄粱一梦。
秦毅澍的这场局,动用了那么多的人,做了那么多的事,反而是将他和秦霈垣死死地蒙在了鼓里。
可笑。
当真是可笑!
秦凌澍看着眼前所有人仰天长笑,忽的觉得胸口一阵剧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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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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