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好仁!!
我这会终于从悲痛中走出,看了下时间,1:43!
只就不是小鸽了,大鸽了属于是。
我连忙打了个电话,电话铃声就在那响,我突然疑惑,我了这么久,他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这时,电话接通。
不等我抱歉,那一头已经开始一惊一乍。
“哦,李发啊,我在准备打电话给你呢,我指导员突然叫我去准备一份资料,好像是关于她以前的一个同学……总之,今天我就没去了,你等久了吧,抱歉哈。”
“没事没事,我刚好也有事没去成,咱们就算扯平了,明天之后再聚吧。”
他是有正当的不可控理由的,也赔礼道歉了,可我心里还是难受,比假设知道陆好仁等了自己一小时零四十七分钟还要难受。
“不行!咱们多久没聚过了,这个会一定要聚,就在明天!12点啊,谁都别迟到,就在千达广场前的站牌集合,行吧!”
我没接茬,接着说了自己受了伤的事情,刚出院,并表达了自己想居家修养的意愿。
陆好仁体谅了,就说着之后再聚的话,随后便挂了。
他这个人有点认真,很干脆,但喜欢给自己划线,我知道,我不在“关系最好一批”的横线以内,他找我大概率是跟我吹嘘自己遇上了什么不啦不啦的,对,他就是那种,我说了一个厉害东西,他就会立马“你这个还好,我这个……”的人。
他的认真导致他还和我保持联系,以前的其他同学都与我形同陌路了,所以,陆好仁已经很好了。
之后再聚吧。
理好思绪,我大步向前,现在是一天中最热的分段,傻子才会在路边傻站。
——————————————————
“喂,李发,你调查出什么了吗?”下午三点,张利民打来电话,我注意到他的语气并不平静。
我自回家就倒在沙发上了,这会儿突然被吵醒,脑子里昏沉的很,“张警官?哦!那个死掉的工友叫程建业!对,当时与的一群工人里,就这个程建业在两年前就失踪了,而且王守诚在那之后很快没做工了。”
“程建业?!好!我马上去调查。”张利民语速好快,而且语气明显急促,难道认识?
“张警官,你那边有调查出什么吗?当年的接听员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