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渊墨看了一眼海笙：“海笙，你知错吗？”

海笙看见寒渊墨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脸色瞬间由红润变得苍白，眼神也有一丝慌张：“皇，我没错，我只是看错了一个人而已，但是对于我追求爱情，我绝对没有错。”

“你要做人，要追求爱情，我不反对，我也不禁止，只要你放弃妖的身份就可以。”寒渊墨到底是海族之皇，如今雷弈给了他机会，自然处理事情起来也干净利落了。

“皇，你不能这样对我。”海笙脸色变了，没有了海族的能力，她如何能够在人间呼风唤雨的自在逍遥。

“说多了你其实就是想享受，你知道你的能力给人类会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吗？你不知道，你想做人，但是你又不想放弃妖的能力，天下哪里有这么十全十美的事情。”

寒渊墨淡淡道：“海笙，你自己选择的路，你跪着也要走完，本座给你两条路，一，本座直接灭了你，按照海族判族来处理，第二条，本座剥夺你海妖的能力和身份，成全你做一个真正的人，你自己选择。”

算起来这已经是寒渊墨比较人性化的处理了，这还是因为寒渊墨化身为人在人类走了一圈后才有的第二条路。

按照寒渊墨以前的性格，他会直接将海笙灭了，也就是直接走第一条路。

可是经过这几天在人间的生活，寒渊墨发现，其实人能够成为众灵之首，正是因为他有情，所以寒渊墨愿意给海笙一个机会。

海笙看着寒渊墨，她心目中的寒渊墨是冷漠的，这样冷漠的人竟然愿意让自己成为人。

“皇，你真的愿意给我成人的机会？”海笙问道。

寒渊墨道：“不是我给你成人的机会，而是你自己去争取成人的机会，要成人，很简单，只要我收回你的妖之灵就成，但是我收回妖之灵，只是说明你不再是妖，以后只能是个普通人，但是你到底不是纯正人出生，所以要想成人，则是需要你自己去探索，同样去承受没灵后的痛苦。”

没有了灵，就不是妖，不是妖，就要适应不是妖的生活。毕竟海笙就算在人间没如何用法力，但是有时候为了方便，还是会用一些小法术的。

做了人类，就没有这样的能力了。

做人难，这不是说说的，这一点寒渊墨知道，但是他不会提醒海笙。

“我愿意为人。”海笙很明白自己没的选择，如果不选择为人，那么她注定要被寒渊墨灭了，她被灭了也就算了，自己的两个孩子还需要自己护着。

没有她，他们的未来堪忧。

寒渊墨微微点点头：“既然你决定了，那么我收回你的灵了。”

寒渊墨将手让在海笙头上，海笙的头瞬间多了一颗蓝色菱形的晶体，这就是海笙的妖之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