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坐在床头看书,余光看着她一会伸手,一会抬腿,一时间多看了一会。
媳妇的胸和屁股自从生了孩子都变大了不少。
他有些口干舌燥。
他低沉道:“媳妇,不睡觉?”
“吃撑了。”苏嫣弯腰道。
还没直起腰身,整个人凌空,她惊呼了一声,再反应过来就到床上了。
紧接着就看见秦安脱他自个的里衣,她顿时就明白他想干啥。
秦安俯下身,沙哑道:“我陪你一块。”
……
第二天,苏嫣打算去看铺子,结果还没出门,一群官兵就跑进来了。
她本能的站在孩子前面,“什么事?”
“有人说你们烧上河村的山。”
苏嫣皱眉道:“谁说的?”
“我们已经回来两天了。”
“村里人说你们半夜去烧香,没熄灭就走了,引起整个山烧了起来,有人救火被烧死了。”
苏嫣脸色一变,但镇定道:“不可能,我们烧纸是看着熄灭了再走,而且我相公已经在烧纸钱把火熄了。”
“再者那日夜里凉快,前几日的天也不热,怎么会烧起整座山?”
官兵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跟我们走一趟,你家那口子呢?”
“他没在家,我去就行。”苏嫣跟着他们走。
一路上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七嘴八舌的说些难听的话。
但苏嫣没有理会,那天夜里烧纸肯定是熄了,就是怕烧山两人才多待一会。
昨个在镇上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这事不管是真还是假,沾上死人就不好说。
本以为衙门会为难她,结果没有,只是公事公办的询问。
苏嫣一五一十交代,交代完才看见村长和村里的一个汉子。
县城大人坐在上面询问道:“你们可是亲眼看见他们纵火?”
村长看了一眼苏嫣,跪在地上道:“那天夜里只有他们才上山了。”
另一个汉子有些紧张的接话,“我看着他两口子上山烧纸,没一会就发现起火了。”
苏嫣盯着两人,一时间没有说话,县令又道:“这也不能证明是他们放的火。”
“这事是无心之举,赔些银钱给那家人。”
这时,苏嫣开口道:“大人,民妇有冤,能否让我问他们几句话?”
“能。”县令允许道。
苏嫣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咋这么好说话,不过他好说话,这事就能查清。
她出声道:“是何时起火?”
汉子想了一会,“没到子时。”
“没到子时我跟我相公还没离村。”
“我记不到了,那会天太黑了。”
“是我爹娘的坟烧起来的?”
“对,就是你家那口子的坟。”
苏嫣看了他一眼,“你是二杨家的汉子吧,谁给了你银钱让你干这种事?”
“胡说!我没有,明明就是你们自个。”
“大人可以派人去我爹娘坟上看,我们烧纸钱先把周围的草扯了,那儿定是没有多少草灰,也不妨风吹……”
苏嫣的话还没说完,汉子就接话道:“就是风吹。”
苏嫣冷冷道:“风吹还能在坟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