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打开台灯,猛然抬头,发现眼前的一切把我吓坏了。
在我正对面,有一只乌鹰被钉在墙上,血液顺着墙体流到了墙底,拉出长长的血红色的线条。而穿钉乌鹰的器具竟然是一根树枝。
这到底是谁干的?我脑海思绪翻涌,究竟又是从哪里进来的?
我要崩溃,这一天天事儿真多,一点不让人消停。睡个觉吧还是噩梦,一睁眼又整一墙血吓唬我。我都快吓尿了知道吗?要明白我平常可是连恐怖片都不敢看的,这可好,怕什么来什么。
我拖动酸痛的身躯,爬下了床,发现窗户是来着的,而门是锁死的。
应该就是从窗户进来的。
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一种发自内心深处来自于灵魂的颤动,你想想都被捅了老窝了,先是柯大旭,然后是乌鹰,都是不请自来的。搁谁身上不膈应?为什么人们把家当成最神圣最安全的避风港,就是因为它不但具备物理上的防御性,而且独具精神上的依靠。而对于人类来说,一旦精神垮了,一切都没意义了。
这种感觉让我怯步,让我退缩,仿佛在提醒着我,不要再往下走了,再走一步便是万丈深渊,可能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瘫坐在床上,我想了很久。到底为了什么?这一切关我屁事,我干嘛拼了命的做这些事。
我好好的找份工作不得了,赚钱,结婚,生子,过着平静的生活。有什么不好?这不和绝大多数人一样吗?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平平安安。
想来想去,越想越气,干脆我去找个人,把这什么狗屁手套,魔瞳都给他算了。谁爱管这闲事谁管,反正我不管。
“可是这该死的手套怎样才能脱下来呢?”我看着乌漆麻黑的右手,喃喃自语到。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把小刀,凝视着右手,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决定把右手……
踌躇了半天,小刀在右手上空徘徊不定,每当落下的时候便放弃了,心想,梁弋尘啊梁弋尘,你就是个怂b,做事婆婆妈妈,犹豫不决的,难怪你一事无成。我一牙咬一跺脚,去tm的,手起刀落,“噗嗤”一声,整片刀刃居然没入黑色手套里。
咦,这是什么套路?难道不应该和柯大旭的护甲一样,小刀一碰就碎裂的吗?我拔出刀刃,只见那道和刀刃宽度吻合的口子,缓慢的愈合了。
这这……莫非这手套自带治愈能力?就像《x战警》里狼叔的技能一样?记得前天被小流氓用板凳砸断右手,也是没一会儿便自动愈合了。看来这手套隐藏着巨大能量,需要我一步一步揭开它神秘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