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函按照实际情况也算是我的徒弟,只是他是中医世家苟家的继承人,我也就没必要去抢人了。”
“范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师父。”
“哈哈哈哈哈,好,反正我的手艺教给你也没算是外传,而且我和老苟头儿也是从小就认识的情谊。”
三人就坐在凉亭里,对于叶笙歌来说她虽然是拜师了但她只对药理毒理有兴趣,其余师父的能耐一点都没学到,在这一点上有些愧对范老徒弟的名头。
“来,先给笙歌瞧瞧咱们再说。”
苟函一看就是个深受世家礼教的人,看诊先净手,还要在叶笙歌的手腕上垫上手帕,再配上他脸上的大眼镜总感觉接触不来。
“禀赋不足,心血亏虚,只能养不能治。”
短短的几个字让范老皱眉,叶笙歌没做一点的反应。
“你认为是只养不治?”
“范老师,禀赋不足您也知道就是娘胎里带的病,说白了她的心脏就没长健全,就像生来残疾的总不能让他长出新肢来吧。”
“禀赋不足可不是残疾,这一点你可没学好,先天的病症虽说不能治疗的像正常人的一样但至少不会有体虚,肺腑失调,情志不畅,痰浊内生,心脉失养,外邪侵体”
两个人的争论在学术界很常见,有时候谈起药理叶笙歌也会和两位师父争个脸红脖子粗的。可现在他们争论浅表的还能听懂,到后面就像听天书一样。
古淼给三人倒上茶就在一旁听的很认真,甚至比叶笙歌这个半吊子都听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