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要每隔一段吃下他们的秘药才有效。据统计,原浦国最长寿的活到一百六十七岁,目前还没有超过这个数字的。”
“我算算你多大了,一百六十?一百六十四?还是一百六十六了。你没时间了吧。”
“你,你到底知道多少?”
百里启被掀了他最在意的秘密一时没了刚才的沉稳。
“我知道的多了,你不知道我岳母和白家的生意遍布世界各地了吗?正好我前几天多了一句嘴就拿到了这份信息,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厉害。”
“你!”
百里启深吸口气突然笑了。
“那又怎么样?至少你现在还拿不下我,因为要死的是你和你们。”
廉兆震脚步踉跄的摔倒在地,老脸满是泪痕。
“你到底把老颜怎么样了?”
“哈哈哈哈,死了,在我走进这里的第一天就死了。”
訾亦晟不着痕迹的扫一眼身后,随后伸手推了推脸上的眼镜。
“啊~~,我要杀了你,百里启你个怪物我要杀了你。”
“拦着他。”
廉兆震爬起来就爬上会议桌,但却被身后的一群人给拉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拦我!”
訾亦晟没有理会继续说道。
“你现在急需要拿到最后一份的秘药,所以你同意了原浦国要洪海的要求。我想很快他们就会告诉你还有终极秘药,能让你活到二百,三百岁,你也会用一块一块的领土来换。”
“畜生,卖国贼,汉奸。”
在场的只有何秘书四人没有任何反应,欧阳挺着日渐变大的肚子和他们对峙。
“骂的好,没有我这个卖国贼这个国家能有今天,看看现在的国力经济,哪一点发展不是我来实现的。”
“百里启,论脸皮厚我都要自愧不如了,不过你的皮也确实要掉地上了。”
訾亦晟在等,在拖延时间,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小子,你可别再激怒我了。”
“你现在不会杀我的,因为你太需要我了,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百里启的老脸突然凑到訾亦晟脸前,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会把你做成人彘,每天看着我是如何活到三百岁的,而且你还不得不为我动用你的脑袋。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只要不听话我就惩罚你的妻子和孩子们,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出现在这里。”
訾亦晟握紧拳头,他媳妇有底牌,对,他媳妇有底牌。
“是吗?你可以试试看。”
扑通一声,有人倒地了。接着是下一个。
“怎么回事?”
当何秘书也倒地时百里启站了起来,可他刚起来就感觉到了眩晕。
“你,是你!”
“对,是我。”
訾亦晟抖了抖上衣,仔细看还是抖掉不少粉末。看着角落里一个还在到处爬的小肉虫满意的笑了。
“你给我下了毒?”
“错了,我是给整个洪庾阁的人都下了毒。还是各种各样的毒,多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你怎么会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我只是一直保持平静而已,哪像你们这么激动。”
百里启还是见多识广的,快速张嘴咬破了手腕让血放出来。
“没用的,这些毒只有我媳妇能解,而且还不是每次都成功的。”
欧阳无语,他这会儿可是在强撑着站住没倒下的,还以为马上就有解药吃,哪成想还得夫人亲自实验。
訾亦晟更不讲武得,从兜里又拿出他媳妇非让他带着的药粉,一股脑儿的全部撒在百里启的身上。
“这些混在一起我媳妇就更不知道怎么解了。”
“你卑鄙,你不也一样中毒了?”
“对啊,我媳妇肯定第一个先救我。”
“哼,那咱们就看她被抓来以后先救谁吧。”
百里启自信,訾亦晟这会儿也自信,因为老怪物到现在还没发现屋里少了一个人。
鸿庾阁里就这样僵持着,而外面甚至整个明城都在动乱中。
叶笙歌家外也在不停的响着木仓声,孩子们都吓的强忍泪意。
“不怕,很快就能解决的。”
其实她得到消息也才不到半小时,整个家都被她重新布置一遍。
还没出发的叶沐恩在老爸送出消息的第一时间包围了这里。
明城普通人都躲在家里工厂,到现在也不明白怎么突然就乱了。
其实其他地方也在蔓延式的乱了起来,明城的枪声就是个信号。
可想百里启到底渗透了多少地方和势力,不过隐藏多年的臭虫也在这时都纷纷跳了出来,再也不用到处寻找了。
叶怀瑾也打完了最后一个电话,全国性的战斗开始了。
外面真枪实弹的打,里面就在承受着毒药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对抗。
叶笙歌安抚孩子就进空间继续做药,不过这次不是毒药了,而是在做“大杂烩”的解药。
她那天晚上的提议让孩子爸不但要走了很多药还要走了她的新宠,一个爱吃巧克力碎的虫子,是有人从弥省送来的玩意儿。
这也要感谢只有一面之缘的韩老师,可能是韩予言对他说了什么,这些年只要是关于毒和药的稀奇玩意儿他都会用货轮送给她。
那天晚上她就说过只要在进入鸿庾阁的时候把整个会议室的撒些巧克力碎,被饿了三天的小宠物就会边放毒边吃饭。
这个被她喂养三年的小宠物第一次出征,但她相信它的实力,因为她实验过一次能药倒五百只鸡,换成人也能有一二十个人了吧。
叶怀瑾身后带了上百人冲进“第一府”,先喊话再有反抗的直接打伤,有拼命的就下死手。
叶沐恩负责外围,大批大批的手下涌进明城的各个角落,只要有反抗的绝不手软。
鸿庾阁的人先倒下的已经没有知觉了,只剩下还清醒的只有欧阳和两位正主。
欧阳是提前被提醒过,所以他一直保持情绪稳定,减少血液循环过剩。
“訾亦晟,你感觉谁的人先进鸿庾阁?”
“你已经输了,第一府里明明都是你的人,可现在却没有一个人进来,你说是谁赢了。”
訾亦晟颤抖着手拿起媳妇给他准备的水杯,差点连拧开的劲儿都没有,杯子凑到嘴边一口气喝完,身上缓缓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