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子上一堆的死亡色号,泰古无奈的捂着嘴偷笑片刻又擦擦笑出的眼泪。拄着下巴回想他像扔手雷一样把这一堆扔给自己的样子又笑开了。
纤细的手指点着各种瓶盖,想着怎么处理这堆颜色夸张的口红。被柜姐骗的买了这么一系列的口红,好想知道是怎么忽悠他的。
这一组的口红中只有几只是常用色号,剩下的都是什么荧光橙、深海蓝、黄土棕等等,基本上可以说没有谁会在精神正常状态下涂这个色号出街。
听到客厅里传来声音,似乎是有人回来了。连忙整理房间里的零零碎碎,收起一只只的口红突然有了灵感,挑出一只死亡芭比粉发给化妆姐姐。
日子又平淡的继续下去,凌泽汐此次飞行回来后正式开始入主公司而泰古也开启了打歌生活。
拉近距离的日子渐渐又被时光拉远,这期间凌泽汐因为新手忙的日夜颠倒,而泰古虽然贵为歌坛老手也唱到嗓子发炎。
要说有什么不同,似乎是两人会默契的在对空闲时光发些无关痛痒的短信,而收到的人也’会默许这些垃圾信息的存在。
“咳咳”
泰古坐在保姆车上不停咳嗽,喝着保温杯里的温水缓解嗓子的不适。
“要不,明天的行程?”经纪人试探性的询问,眼神是真正的关切,语气却带着八分的心虚。
泰古扣上盖子,瞟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咳咳,你又做不了主,还说这些做什么,明天放我早点回去就好了”
“是,是的”
经纪人如释重负的转头看向前方,他也为难,看着泰古咳嗽于心不忍,但又不敢找室长调整行程。形容他就是一个词,心软且怂。
寝室中,帕尼因为画报的行程去了釜山,sunny电台录音还没回来。屋子里黑暗暗的,空气中飘着冷清。
不想换衣服直接躺在沙发上,像举重运动员卸下杠铃般周身轻松。舒缓的叹一口气,这才感觉一直飘着的身体回到地面。分针走动的声音清晰可闻,空气安静过分。
“你在干什么?”
一条短信发过去后,泰古握着手机放在胸前静静的等着。
“公司”五分钟后收到回复。
“忙吗?上次的喉咙药方便给我再开一份吗?”
这次的回复时间似乎有些长,卸妆,泡澡,躺在床上,屏幕上还是空空如也。摘下床头挂着的眼罩套在头上,定好闹钟准备入睡。
刚充电的手机开始震动,看着屏幕心里一暖,如果说没有盼望是假的。
“喂”嗓子有些沙哑
“老地方”
“哦,哦,我现在下去”
凌泽汐利落的挂断电话,泰古缓了片刻才迅速的摘下眼罩找衣服来不及化妆只好找了一顶帽子又戴上墨镜。
还是那颗大树下,凌泽汐依靠在车旁喝水,衬衫领带穿的一丝不苟。开了一天的会,只有现在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把一个喜欢自由翱翔的人死死的按在办公室里也是酷刑的一种。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样子,看着小区门口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向自己的方向走来,大晚上还遮的这么严实果然是巨星。
他又不傻,在了解她的职业后自己做了好久的功课,在网上看了她的简介,听了她的歌曲欣赏了她的舞姿。果然有翻转魅力,与私下的她一点也不像。
“大晚上戴墨镜,巨星巨星”
听着凌泽汐的揶揄泰古皱着鼻子解释了一句“没化妆”
“还挺注意形象”
“找我干嘛”泰古虽然很兴奋的跑下楼,但还是要绷紧自己的情绪,让自己酷酷的,她可是一个酷姐姐。
“上车,带你去检查”打开车门,拍拍车顶示意泰古上车。
“这么晚了算了吧,医院只有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