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你、云溪、元香的雄性,准备救我?”
“是,为了救你赤月还受了伤。”虎落落肯定地点头。
苏茶轻笑出声:“是啊,你们一个五阶兽人,两个四阶兽人,怎么可能在,足以将你们全部一网打尽、穷凶极恶、雍熙山、流浪兽人手里救得下我?”
苏茶每个形容词都停顿一下,让大家听得清清楚楚。
虎落落刚刚还沾沾自喜的脸色陡然一白,也意识到了不对,手不自觉地拽紧裙摆。
苏茶抓过一缕头发,在指尖缠了缠,微风带起红色裙摆上的薄纱,飘然若仙,有遗世独立之感。
苏茶走到虎落落面前又转了个弯,语带笑意:
“要不要我去雍熙山抓两个流浪兽过来给你问问,他们为什么只抓我?而把你们全部放掉?哦对了,六阶兽人虎霸早就死了,七阶兽人鄂霄被打得落荒而逃,现在还不知道回没回来呢。”
苏茶故意停顿了下,尾音一转,继续道:“至于赤月的伤嘛,也不是什么流浪兽人伤的,是我伤的哦,要不要对一对伤口?”
苏茶拿出沧渊的鳞片晃了晃,银绿的花纹在柔和的阳光中闪烁着唯美的荧光,一缕头发落下,瞬间断成两截飘散在空气中。
“你!你胡说!沧渊怎么可能打得过七阶兽人?还有你这鳞片分明就已经丢了。”虎落落被苏茶一逼,后退半步,激动地冲苏茶道。
蟾应在台下看着虎落落此刻的表现,本就不算年轻的脸似乎又多了几条皱纹,稀稀落落遍布红疹的眉头皱得死紧,真是蠢!
“我跟你说过我鳞片丢了?”苏茶微微偏头,笑容美好得像开得正美的曼陀罗,勾人又危险。
虎落落始终道行浅了许多,几句话便被苏茶炸出来破绽。
苏茶虽然年岁不大,但是经历的生死多,这种从战场上历练而来的气势可不是一个娇养长大没见识的兽人能承受的。
如果换做云溪,说不定机会还大一点。
当然,如果她真的死在流浪兽人手里,她们说什么都对。
可惜就可惜在云溪要借助虎落落雄性的手,更可惜的是自己还活着。
真相已经大白,苏茶走到族长面前,睥睨众生的眼神扫向早已气得哆嗦偏又哑口无言的巫医等人。
族长也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就结束了,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先是看向苏茶:“苏茶,沧渊的实力?”
因为六阶兽人以上可以改变战力的颜色,沧渊又一直用的都是六阶蓝色战力,知情的几个人也都跟苏茶关系好,沧渊不想暴露也都没往外说,唯一一个外人夜离也回了海容城。
所以族里一致认为沧渊的实力还是六阶,苏茶来之前已经问过沧渊,沧渊不介意她也就说了,反正多一条证据,也多一分筹码。
苏茶看向沧渊,沧渊便配合地亮起了手上蓝紫色的战力,虽然是最浅淡的,但依旧令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怎样的天赋?难怪能从流浪兽部落就回苏茶。
“巫医,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族长震惊过后更加笃定了自己当初的正确选择。
七阶兽人,那是许多中等部落都无法拥有的,何况他们一个落魄的小部落。
族长问的是巫医,他知道虎落落那边都是以巫医为主的。
见巫医一时没有出声,族长再次开口道:“陷害同族雌性者,念初犯,执行5鞭或刻印赶出部落。”
刻印是指在脸上用蓝枪鱼骨蘸墨印草在脸上刻上一道杠,这种印记无法消除,代表犯了大错被赶出部落的。
而5鞭落在娇弱一点的雌性身上,很有可能这辈子就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