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隐约记得几个画面,一个是好像我吐了,在卫生间,你抱着我。一个是你扶我回房间,帮我擦身体,好像还喂我喝水了。其他的真的一点印象都没了。”
“哎呀,丢死人了!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文竹:“没有。大家高兴,狂欢嘛。”
“都喝醉了,群魔乱舞的,没什么的。”
“你吐的时候只我一个人在身边,没人看见的。”
“我扶你回房时只有史诗在旁边帮忙,离开派对时走的是侧门,没人注意到。”
钱见“呼啦”掀开被子,惊喜地道:“真的?”
文竹肯定地点点头:“真的。”
“当时咱俩躲在一边吃水果,我见你有点想吐,就悄悄扶你到卫生间,然后扶你回房。把你安置好了,我让史诗在旁边照顾你的。”
“三个总统套,艺术、行管、安保三个圈子,我轮流转着招呼,安保部那套房最迟结束的,一个个精力旺盛,又巨能闹酒,还忒讲感情,一直狂欢到今天早上九点多才散场。庆宇哥几个醉的人事不醒,早上散场时是被人抬着回房间的。呵呵!”
“你看我的眼睛,黑眼圈是不是很重啊?感觉又干又涩的,好不舒服。”
钱见裹着被子起身凑过来:“呀,都成熊猫眼了,眼睛里全是血丝,你吃点东西赶紧睡吧,我让史诗马上给你去买眼药水”
文竹扭了扭有点酸麻的腰,揽着钱见重新卧倒:“爸妈喊我们回去吃午饭哩。”
“早上九点多才散场,回来时困死了,看你没事,就匆匆洗了个澡倒头就睡,忘给手机充电了。估计爸妈打不通我电话,刚才让张飞打座机喊我起床的,说让咱们回家吃饭。”
钱见轻抚着文竹的脸:“老公好辛苦,好可怜啊!”
“要不——,给爸妈说一下,咱们晚饭时再回去?一会就在酒店叫餐到房间,下午在酒店好好补一觉。”
文竹:“好!你去洗漱叫餐,叫些你喜欢吃的,我什么都吃。”
“我来给爸妈回个电话,看看还有什么重要的电话和信息要回复的。”
文竹禁酒了,小道消息是文竹之前喝酒伤着肠胃了,一直在吃药调理,估计一年半载都不能沾酒和辛辣。因此昨晚团拜会时文竹以茶代酒,大家都能理解和接受。
但白云间才不管这些,因为文竹之前答应她团拜会和狂欢夜派对时与她不醉不归,于是一来二去的,就跟挡酒的钱见干上了。
团拜会前半场是总结和表彰,中场是聚餐饮酒,后半场是员工自由表演节目与集体交谊舞、探戈舞、兔子舞等交替进行。钱见与白云间从中场拼到后半场,团拜会还没结束就显醉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