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继续上体育课吧。我就不打扰了。要是因为我耽误了你们期待的体育课,我怕你们揍我。”
俞易开着玩笑,而后又补充道,“哦对了,谢昭,回去告诉大家一声,明天的生物课不能做实验了。仪器材料不允许。”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可不敢让学生以身犯险。
至于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还需要问问学校里的老教师了,虽然他早已预料的绝对不会问出什么的。
……
“那个,张老师,这里为什么不开设实验课啊?”俞易表现出好奇的样子询问着同一办公室的老师。
张老师性格急躁,风风火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是不知道那群兔崽子有多能折腾,去实验室就跟专门看看怎么能搞破坏似的!他们不是这个把仪器弄坏了就是那个受伤了,最可恨的是总有人从实验室里偷东西,最后还得我们这些科任老师来赔偿!”
见张老师的激动之色,可以很明显看出她被此事着实气得不轻。
“之前我班上有一个学生从学校实验室偷了东西,调查查到了我头上,我又是赔偿又是点名批评,差一点工作都丢了。后来经过指证确定了一个学生,有了证据他还死活不承认,因为行为恶劣停课处理,没想到回去就疯了,办理了退学,他家里还来学校闹过几次事,都是些什么人啊!”
俞易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
等张老师情绪平复了些,他才问出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在那之后实验室就封了。这次还是你再三保证有任何损失都由你来承担才肯开放,那些个老头子生怕有一点损失。”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人,张老师也就大着胆子和这个她觉得很不错的年轻人念叨。
“那个学生叫什么啊?关于实验室里的一些事我想问问他。”
“那个学生叫舒洋。他家……”张老师迟疑了一下,随即又觉得这没什么,“就在佳恒小区旁边的那个巷子里的最后一户人家。”身为班主任她对这些是了解过的,跟别提她不止一次去过他家。
“舒洋是唯一一个表现异样的学生,说不准他的疯就和实验室里的东西有关。”
索性下午也没他的课,就算是出去逛逛也没什么,想到身上的伤,俞易觉得还是去处理一下比较好。
从医院包扎伤口回来,俞易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顺道去趟舒洋家问问也好。
顺着巷子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房子:“您好,请问这里是舒洋家吗?”
开门的是一个脸色不太好看的中年男人,一听见舒洋这个名字神色大变:
“你见到我儿子了吗!他在哪!”这个男人直接扑上来两手扳住俞易的肩膀。这个常年干体力活的男人力气奇大。
“舒洋很久没回来了吗?”刚刚包扎的伤口又被狠狠按压,疼得俞易差一点惨叫出声。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男人突然痛哭。
“您冷静一下,我有些问题想问您,是与舒洋有关的。”
“舒洋没有偷你们的东西,舒洋没有偷!”男人脸上带泪,狰狞怒吼,一把把俞易推出门外,“他已经失踪一年了,你们有问过一句吗!你还要把他逼成什么样!就是因为你们,他才不愿意回来!”
“不是的,我不是为了那件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