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嫌事儿大的还在外头起哄呢。
“哎呀,咋就没有这个规矩了?这规矩不都是人定的?你们老苏家也不差那点儿钱,就干脆连女方家的一块儿办了不就成了?”
赵大成听到有人替自己说话,顿时把腰杆挺地更直了。
“就是!我们英子好歹也是在你们苏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你们也不能这么瞧不起她的娘家人吧?”
苏建业的拳头又硬了。
好在旁边有苏建军看着,没让他冲动得起来。
苏向东听这话立马就瞪了过去,眼睛都红了。
当然,他也没忘了多瞪一瞪那位刚刚帮着赵大成说话的人,余家的。
苏建国拍了拍苏向东的肩膀,示意他进屋去。
“你去陪着英子,别让她多想,多宽慰宽慰她。”
苏向东想到外头这么闹腾,英子怎么可能听不见?
一咬牙,还是进屋去安慰人了。
苏建国走过来,身上的威势更浓,多年的上位者,让他不怒而自威。
“刚刚那位帮着赵家说话的小伙子,你的话我可是记住了,相信咱们这么多的老乡们也都记住了,等你定亲的时候,一定要摆定亲酒,而且也一定要连女方的一块儿摆了。不挑什么酒什么烟的,总归是让大家伙一起乐呵乐呵嘛。”
刚刚跟着起哄的就是余占松的一位堂哥,一听这话就急眼了。
“凭啥呀?定亲酒其实就是摆给自己家长辈的,我凭啥给女方摆呀?”
话一出口,挨着他的余占勇脸色就变了,怒其不争地掐了一下对方的腰。
“咝,你掐我干啥!”
余占勇的脸都黑成锅底色了,这人还能蠢到什么地步?
苏建国低低笑了一声:“你们也都听到了,他自己都不愿意多备酒席,凭啥要我们苏家多备?”
赵大成急眼道:“就凭你家有钱,不行吗?还有,我家英子在你家干了这么多年活,总得有点儿回报吧?”
苏建国的眼神里泛着几分冷意,直逼得赵大成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明显弱了不少。
屋里赵英子已经哭地眼泪都流尽了。
摊上这么一个贪心又不是东西的哥哥,谁能受得了?
苏小软一看英子这么难过,二话不说,蹭蹭地就出去了。
“我们老苏家的人都是踏实肯干的,没有一个偷奸耍滑的。我们家日子过地好,那是我们靠自己双手挣来的!你是哪位呀?凭啥就得管你吃喝呀!你上回威胁英子姐拿走了五块钱,后来又骗英子姐说长辈病了要让她拿钱,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法了?”
苏小软人虽然小,可是气势很足呀!
特别是她的声音清脆又响亮,院子外头最外层的人都听到了。
“犯法?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个啥!少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苏小软勾唇一笑,目光阴冷:“赵大成,你已经犯了胁迫罪和敲诈罪,只要我和英子姐去一趟公安局,你觉得是会被送去农场改造,还是直接蹭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