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的小伙计也没想到这位客人那么爽利,急急忙忙将酒备在特制的酒罐里,想要找钱,只见客人摆了摆手:
“不必找了,好酒值得这个价。”
一旁看热闹的大老爷们见状,各个都受不住了,跃跃欲试上前,不一会儿酒缸里的新酒少了一半。
余下几个妇人也有些傻眼,嘀嘀咕咕着打了最普通的米酒便陆陆续续离去。
罗酒酒微笑着道了谢,小伙计在一旁喜笑颜开地数着钱,自从跟了这女东家,他开始习惯了天天算钱算不过来的日子。
而今日因为出了新酒,生意比以往更好了几分,使他脸上的喜色也更浓了一些。
“东家,有两个没见过的说是您家里人,他们来了。”
“怎么回事,我去瞧瞧。”
“怎么是你们。”罗酒酒见到张行止和刘慧敏二人有些惊讶,惊讶之余她又马上镇静下来。
她是念在往日情分还愿再叫一声师哥,但她也是个有原则的,见到刘慧敏她已失了继续再搭理他们的兴致:
“我与贵派已无瓜葛,二位请回吧。”
张行止欲言又止,刘慧敏在一旁尖声说道:“好个再无瓜葛!我们颍罗养你十几载,你怎如此没有良心,不知好歹!”
罗酒酒冷眼瞧她,声音冷了下来:“贵派对我做过什么,早已抵消那不过数年的‘养育之恩’了吧。”
张行止脸色一下变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