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主要原因是陈忘川觉得自己的原始纯粹是扭曲，而炼化出一把枪那样直愣愣的射击可能并不符合他的能力。当然对于炼化碎灵枪的经验是可以借鉴的。

虽然那个不靠谱的马教官以说悟性很重要结尾，虽然听着有点老生常谈但实际情况就是这样，不管是现实条件的限制，也就是说对于那个事件的能力认识不足，还是就个人不同禀赋而言，个人的领悟力是很重要的。

扭曲恶灵其实算作是夏零的能力，它是已经成型的并且有自己意志的能力。虽然陈忘川还不能控制它，以及它现在还很弱，但是陈忘川觉得若自己要外化意念或许可以以仿照它的样子，毕竟它是陈忘川拥有的原始纯粹的代表。

而对于黑色漩涡，它就很符合马教官之前提到的本能反应的产物，所以它意味着极大的风险吗？陈忘川倒是没有那么消极，毕竟语言这种东西，你想要强调某方面就会让听者以为要忽视另一方面，当然不排出马教官是风险规避类型。

陈忘川更喜欢的是一种平衡，去找到一种平衡点，而不是非要在安全和能力强大二者之间作出选择。不过关于怎样找到平衡还需要摸索，当然这肯定不容易，一不小心便会有被念魂替代的风险。

另外对于替代这件事，陈忘川又想到了之前黄雅说的话。像是无意识的念魂其实相比较而言风险是可控的，而像有意识的念灵应对起来则更为棘手，毕竟但凡有了意识，它便可以伪装，它便可以更加狡猾，它的替代方式更加润物细无声，更能利用被寄生者的漏洞。

但陈忘川认为从念魂到念灵再到原始纯粹这种意识不断增强的阶段，其风险或许不是成完全的正相关。拿夏零来说，陈忘川认为他替代自己的可能性不大。一方面，这家伙是个只拿拳头说话，不动脑子的家伙，反正陈忘川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对于实现替代这样的慢功夫，夏零可没有那战略耐心，而这就反过来说明了或许没有意识的念魂替代起来最为简单，毕竟这就是它的生存本能。另一方面，陈忘川觉得夏零不会替代自己的原因是，那家伙最有可能的是瞧不上自己

想到这里，陈忘川不自觉的就笑了，这算是因祸得福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抛开夏零那家伙的暴力行径外，陈忘川可以得到他强大的能力基底，还不会承受巨大风险，这总归是赚了的。

不过这都是陈忘川一厢情愿的猜测，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意念外化。

陈忘川手中渐渐浮现一小团黑色漩涡，看见手中那无尽的幽黑，陈忘川觉得这就是自己的意念外化，但需要将其注入更多的有意识的意志，才不会让自己陷入被牵着鼻子走的境地。

陈忘川一根手指往黑色漩涡戳去，触摸到一层无形的屏障，所以这便是之前自己能在黑色漩涡上借力踩住的原因了，至于漩涡里无尽的黑暗目前只有意念能进入，而且只要一进入便有被抽干的危险。想到这里，陈忘川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忘川向着自己的意念外化可不可以将黑色漩涡与扭曲恶灵融合，这样就有益于二者力量结合而得的增强，还可以将扭曲恶灵披上一层马甲。

想到这里陈忘川手指尖钻出扭曲恶灵，将它控制着往黑色旋涡里面移入。只是在扭曲恶灵接触到那一小团黑色漩涡时，没有感到任何血的刺激，便不屑的远离黑色漩涡。陈忘川用力将那张牙舞爪的扭曲恶灵给移动回来，不料扭曲恶灵还反过来咬着陈忘川一口，陈忘川迅速将脸撇开，才躲过了那张血盆大口。

看来目前还是不行，陈忘川心想，目前还是在黑色漩涡上下功夫的好。

陈忘川弄出更多的黑色漩涡，浮现在手中，浮现在脚下，浮现在头顶的天花板不一会儿，陈忘川就感到一阵精疲力竭。

一阵皮靴踩地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陈忘川回头望去，“黄雅姐。”

黄雅微微点头，“还不错，”黄雅看着那些黑色漩涡，“你这漩涡倒是别致。”

“黄雅姐，你说怎样才能增强自己的意念？我感觉稍稍用力整个人就没有了力气。”

黄雅淡淡笑了笑，“刚开始这很正常。”黄雅又走进一个黑色漩涡面前，“意念的提升在于更多的战斗，一种熟能生巧，一种能力的精进，一种与你体内元素更紧密的融合。”

黄雅又点燃一根香烟，凑进嘴里。

这个老烟鬼，陈忘川抑制住想要捏住鼻尖的冲动。

“如果体内元素的潜力很低，这意味着你的能力将会达到上限。”黄雅吐出一口烟雾，轻叹一声，“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至少不容易体内元素被替代，只是人的贪欲太强，所以我们便会看到有很多人费尽力气去尝试各种各样的方法。”

陈忘川想到了可以巩固灵域的灵草，不知道用它能否能提升意念。

“那黄雅姐，你知道灵草可以帮助提升能力吗？”

黄雅抬眼看了看陈忘川，“应该是可以的，不过对于灵草我目前也只是有所听闻，至于它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陈忘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