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回答道:“这在你那个考试方法与得分细则里面有写,为了降低难度,保证公平。把所有的方言古话统一改成标准普通话。灌输给异世界里所有居民。所以他们都说普通话。甚至偶然会出现。很多现代词汇。”
高考改革越改越简单呀。这是不对的。徐兴心中想着,忙回答的说:“这位姑娘,小生不是和尚,只是小生命薄,自小寄养在方外,这才留了短发。如今正准备游学回家。不成想遇到了这等意外,不知老丈能否许小生借宿一晚?”
那老丈见他身着不知名的衣服。看着光泽便觉得不是一般的贵重。肌肤白嫩,言语谈吐温文有礼,便信了他的说辞。
当先引路:“鄙村叫黄蒿村,人不多,六七十来户。也没啥地主士绅。小哥如若借住,便受委屈了。”
“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讲究呢?再说如老丈和这位姑娘,这般心善的人住得,小生就怎么住不得呢?如何变算得了委屈了呢?”
跟随老丈下了山,进入黄蒿村一看,此村果然村如其名名。满是黄蒿的小溪绕村而过。村子中零零散散的散落着,许许多多泥胚的茅草屋。竟连一户砖瓦房也没有。
此时,天色已晚。那老丈便说:“农村人家也没啥吃食。只有两个麸皮饼子。小哥要觉得可以下咽,算能勉强充饥。”
说罢,也觉得羞奈,并解释麸皮到底也是粮食上刮下来的,不伤人。比野菜榆根好上许多。
入夜,老丈安排孙女去紫菊家借住,这个孙女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紫蒿。那一年她出生时,河岸旁的黄蒿中开出几朵紫色的花,便取了这个名字。可惜有点黑。
老丈留徐兴住在自己床上,自己去了孙女的房间。虽是庄户人家,这老丈倒是想的细。
“现在需要解决身份问题,尽快开始考试了。”徐兴又思索一遍行动方案,觉得可行,便放手施为,首先针刺肋下与腹下几处穴道,没有银针,使用的是傍晚偷偷劈出的几根木刺,需要小心一些,别断在里面就麻烦了。
还好一切顺利,就见几针下去,疼的额头直冒汗,全身疼痛抽搐。便嗷嗷嚎叫起来。
老丈被吵醒急忙过来查看,还好今晚月色尚可,不用点柴,那老丈就见月光下的书生满脸苍白全是汗珠,身子一阵阵抽搐着。急的指说:“这是怎么了,这如何是好。那麸皮饼子,赵乡绅都吃得啊,哪里这样要命?”
看着像只陀螺样的老丈,徐兴赶紧抓住老丈的胳膊说:“老丈,我怕是不行了,拜托老丈在我死后,找人将我尸身运回金陵老家,家中父母必有重谢。”很疼真的很疼,以至于徐兴缓了半响才说“拿纸笔来,我给老丈写封遗书,必不使家中薄待你。”
老丈心说,我哪里有纸笔。
徐兴也是知道要不来纸笔,便咬破手指,挤出一点血,欺负老丈不识字,潦潦草草的在t恤上写了写。便递给老丈说道:“你收好这遗书,我家人见此必谢你白银二十两。”
那老丈郑重收起t恤,看着床上疼痛抽搐的后生,一阵叹息,哎都是命呢。
琢磨着老丈完成了心里建设,便又说:“老丈,我还有事不甘心,请老丈帮我。”
“后生,你说。”
“我们徐家族规,未婚而死算夭,已婚而死算亡。如今我要未婚而死,便算夭折,不得进祖坟受香火。不知老丈可否将令孙女许配给我,不使我做孤魂野鬼。”
那老丈勃然变色:“你这后生怎说的如此糊涂话。”
徐兴不理老丈的态度,接着说:“我家良田万亩,本归我继承,如今我无后而死,虽继承不了万亩良田,但是只要我了结婚,至少有5亩良田用于年节祭祀。只需老丈将女儿做个样子许给我。这5亩田都将归你们祖孙养老。我徐家不禁改嫁,你还可以找个后生入赘,随你姓,为你送终。”
徐兴的因为疼痛断断续续的话语,确如心魔一样煎熬着老丈的思绪。
徐兴看着老丈心说,你快决定吧,我快疼的演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