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冯永直接就把本子揣进怀里。
经历了真密牢情事avi,冯永每每想起关姬的风情,心里就是禁不住地一热。
黑白就黑白,色彩不重要,姿势才重要关姬可是练武之人,一般人做不出来的动作,对关姬来说一点问题没有。
如今汉中已经开始着手毛布票子的上色问题,只要合格的颜料能搞出来,大不了到时候找人再画个彩色版的小册子。
蒋琬又与冯永交待了一些事情后,这才让蒋斌把他送出府外。
“大人,冯君侯已经走了。”
蒋斌回来后,对着自家大人说道。
蒋琬点点头,看着蒋斌,问道,“你不是常说欲与之相识么?今日得见,觉得其人如何?”
蒋斌想了想,半天才憋出一句,“挺不错。”
“仅仅是不错?”
蒋琬看了一眼儿子,笑笑。
“待人不错,剩下的,孩儿一时看不出来。”
蒋斌老实地回答。
蒋琬点点头,说道,“也是,毕竟只是一面之交,一时看不出来也情有可原。”
想起在南乡见到的种种稀奇古怪,心里却是对蒋斌的话同意了几分:这个冯明文,若非是相处日久,却是难以了解其人。
看到儿子脸上有几分犹豫,心下奇怪,“怎么?还有何事?”
“大人,是这样的。那冯君侯,欲让我跟他去越,你觉得如何?”
蒋斌想起冯永在门口跟他所说的话,终于开口问道。
蒋琬看到蒋斌脸上的神色,心下明了,“你想去?”
“孩儿已经十六了,是应该出去看看了。”
蒋斌确实是有几分意动。
蒋琬笑着摇摇头,“若是以前,冯明文提起此事,倒是无妨。可如今,他很明显就是为了回报我答应给他做媒人之事。若是你去了,岂不是成了挟恩图报之辈?此非君子所为,还是作罢。”
蒋斌听了,脸上微露失望之色,却也知道大人所说的是实情,当下便点了点头,“大人说的有理。”
“若你当真想出仕,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大人请说。”
“汉中南乡的汉中冶,很快就要有一个监丞的空缺,你可以去试试。”
蒋斌听到这话,却是有些吃惊地问道:“汉中冶的监丞,不是……”
“对,没错。”蒋琬点点头,“冯郎君本是兼监丞之位,只是如今他以君侯之尊,自是不可能再任这个监丞。还有就是,你若是当真想了解冯郎君,去南乡看看,自是最好不过。”
“可是汉中冶隶属内府……”
蒋琬面露犹豫之色。
内府是皇宫所有,出任监丞,就相当于卖身皇家。
卖货帝王家那是正常现象。
但现在的大汉,不是正常现象,因为现在的帝王家,不算是一个好买家。
“陛下究竟还是陛下啊,天子毕竟是姓刘。”
蒋琬目光看向门外,眼中没有焦距,突然说了一句很莫名的话。
他的内心最深处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而且丞相,也只会做伊尹周公,而不是王莽或者曹操。
丞相若是有一点点的他想,此时就应该是趁着南征胜利归来,声望愈盛之际,加紧培养羽翼亲信,而不是夙兴夜寐,操劳国事。
更不是为了北伐吞魏而日思夜索,忧虑不已魏十倍于汉,吞魏岂是这么好吞的?
先帝托付丞相以国事,这才不到四年时间,丞相的双鬓就已经开始斑白,可想而知这几年里,丞相呕沥了多少心血?
这可不是一个心有他想所能做出来的事。
作为时时跟着丞相的蒋琬,他更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目前丞相府中,无论是向朗,杨洪、张裔,亦或是马谡、自己,还有杨仪等人,虽说都是丞相看重之人。
但若是单独拉一个出来,无论是谁,都没有能力和声望在众人当中脱颖而出,让众人心服口服。
这不管是丞相有心还是无意造成目前的情况,但就目前在蒋琬自己看来,在丞相之后,应该不会有人能达到丞相这种程度。
丞相应该也不会留下这种人物。
所以到最后,天子亲政,那就是必然之事。
只是蒋琬自不会把这些惊世骇俗的话说出来,只是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你年方十六,不着急,先去南乡看看,历练两年后再说。”
“是,大人。”
蒋斌生性孝顺,当下只得应道。
冯永出了蒋府后,正想出城,只见城门口正站着一个蹁跹郎君,面如玉,眉若剑,身如玉树,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
进出城门的人,即便是男子,也有不少人对他注目行礼。
更不用说那些妇人女郎,一看到他,皆是内心怦怦乱跳。
正当不少人正在怀疑这等俊美郎君是哪家的王孙贵族,亦或是世家之子时,只见那位郎君却是突然眼睛一亮,迈步上前,对着一个面容平平无奇的郎君深深地行礼:“照见过冯郎君。”
冯永实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糜照。
“糜郎君何以在此?”
一个月前,糜照还亲热地唤冯永为兄长,而此时,两人却已然生疏至此。
“特意在此等冯郎君。照欲宴请冯郎君,不知冯郎君能否拨冗?”
糜照脸上露出些许的歉然之色,同时又有些冀求之色。
“我忙,只怕没那么多时间。”
冯永淡然道。
“不敢耽搁冯郎君太久。听说冯郎君近日欲议亲,照手上正好有十只大雁,皆是完好无损,如今正养在家中。若是冯郎君不弃,照可以成君子之美。”
糜照又有些低声下气地说道。
听到这话,冯永心中一动。
射杀大雁简单,但活抓且不让其受到伤害的,却是不易。
虽说凭自己目前的能力,找到合格的大雁,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总是要费些时日。
与关姬成亲,自然是越快越好,所以若是有人现在就把大雁送上门来,倒也省了自己不少功夫。
“这样啊,也行吧。在哪摆的宴?”
看在大雁的份上,冯永作出勉为其难的模样。
“城中有一家一品阁,请冯郎君稍作移步。”
“好,前头带路吧。”
只是等糜照把冯永领到那一品阁前时,冯永不禁有些愕然。
“这不是玉瑶阁么?”
一个月前,自己正是在这里砸了门面。
而糜照,正是引火者。
看向糜照,只见他的脸上露出尴尬之色,“锦城早就没了玉瑶阁,如今此阁,名叫一品阁。”
“这样啊……”冯永摸摸下巴,“里头的姑娘呢?”
“云依容娘子改名了,叫谢清。”
糜照脸上的尴尬之色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