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弥漫无声的压抑。
王从虎坐主位,旁若无人的搂抱着孙寡妇,入手柔腻,幽香扑鼻。
不论从哪个方面出发,张台南并没有拒绝的底气。
张台南也的确战战兢兢,生怕说错话。
今晚独自一人出现在此,除了三个大男人带来的压迫感,偶尔还受那丰腴妇人的影响。
不知有心或无意,孙寡妇笑得风情万种,不着痕迹的撩拨,松松垮垮的领口,裸露在外的肌肤蒙上一层绯红。
大概是因为张台南年轻又俊俏,关键一个雏也经不住再三挑逗。
急忙避开赤裸裸的打量,神色踌躇起来,“虎哥,这事我跟小汐说了,但她死活不同意。”
底层鞋匠的卑微印象根深蒂固,王从虎没看出打太极,谅对方也不敢胡说。
但他可没那么多耐心,早已将张台汐视为囊中物,迫不及待享用。
就连昨晚都带劲的多,只要一想到那位骨感美人,情到浓时还喊出了大名。
“啊?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是不是?!”
猝不及防的放声怒吼,还真能吓着人。
张台南本能的浑身一哆嗦,垂首低眸不敢出声。
“张台南,你他妈的”
就在这时,包厢门打开,踉踉跄跄进来一人。
似乎是因为门锁质量不过关,一个不慎重心前移导致。
来人很快整理好思绪,优雅的捋了捋衣摆。
“各位晚上好。”
迎上诸多探究目光,陆迟硬着头皮打声招呼。
先前他本躲在门外,偷听的正嗨,好像是被路人撞了下。
当反应过来,就已打破包厢内的僵局。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只因眼前的一幕,足以令人瞠目结舌,血脉偾张。
王从虎也没反应过来,正惊怒交加的坐在主位。
不过,眼前一幕旖旎又诡异,关键是破坏了雅兴。
人不多,除了王从虎和大腿上的娇美妇人,张家兄弟,再就是张台南。
就在众人视线聚焦之际,或不善或不解的目光,陆迟开口了。
“容鄙人先做自我介绍,开商陆冬楠,初到乌城不久,四处打听之下终于得见王总真容,还好王总人脉广,又有实力。”
这算是解释了不请自来的原因,还有恭维在里面。
只要在道上打听打听,找上门来并不难。
其实王从虎并不喜欢这个总那个总,更喜欢听别人喊哥。
他勉强能听懂,狐疑的上下打量陆迟,穿着普通,却气场十足,别有一番英姿飒爽。
关键浑身透露着别样风采,绝不是普通人具备的素养,浑然天成的自信难以演绎出来。
暂且信了说辞,略带好奇问,“打听我干哈?”
陆迟很自然落座,举手投足的讲究,眼神示意那边的小弟倒酒。
“嘿你这家伙”
发现王从虎点头默许,张家兄弟交换眼神,由张武起身去倒酒。
然而陆迟却不依,先瞥了眼巍然不动的张文,又将视线落在王从虎身上。
“王哥,鄙人不喜大块头,不知可否让这位小兄弟负责斟酒。”
转瞬间的称呼改变,这份察言观色就远非常人。
王从虎暗自惊叹,允了。
张文却在心里冷笑,面上如常,低声下气的给陆迟倒酒。
酒桌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此次来乌城呢,自然是找王哥做生意,就算最后谈不拢,也当交个朋友嘛。”
一顿,陆迟望向对桌那双粗糙大手,惹得娇美妇人眉目传情。
“常说百闻不如一见,王哥果然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
“哦,你什么意思?”
陆迟笑得老实,用手模仿了下王从虎的动作,托起,挤压。
同样的动作,由他来表现,就不显猥琐,很是风雅。
“面对力量下压的情况,就会本能的往上托,来自一个男人骨子里的担当!”
琢磨了下才听懂意思,其中妙处只能意会。
被这投其所好逗乐了,王从虎笑得合不拢嘴,怀中的孙寡妇则是娇羞无限。
一时心情大好,亲自起身,给陆迟倒了一杯茅台,醇香四溢。
“你小子读过书?说话就是不一样,那叫什么来着,哦对风雅。”
“哈哈虎哥谬赞了,据我下属查来的消息,人人对虎哥又敬又怕,人人却都想成为虎哥,坊间还有民谣传唱,说您就是乌城首富。”
即便是一笑而过的场面话,王从虎听得飘飘然,但不算傻,还是有自知之明。
“饭要一口一口吃,在乌城这疙瘩地方,还是有很多低调的大老板,就像陆总这样的。”
据他所知,本地就有一号神秘人物,在民间放贷多年,平素十分低调,至今身份成谜。
潜移默化间,已被陆迟一系列操作转移了注意,拉近了关系。
“对了,这位兄弟是”
顺着疑惑望去,张台南瑟瑟发抖,差点忘了今晚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