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他们正在晚自习,一位谢顶的中年男人趴在桌上打盹。
除了前两排的人在认真完成复习以外,往后再数数,不是闲聊的就是睡觉。
此时屋内左后侧靠着窗户的地方正围着三位男生玩着扑克。
“一个三。”
“炸。”
“张易你有病吧,一个三都炸,好!来来来,你继续。”
“对二。”
“过……淦,来来来,我就不信邪了。专业打牌十七年,这把再输我就金盆洗手,告老还乡,白帝托孤……”
“别吧,我可不想又失去你这个孙子。”坐在青年对面把玩着手中电子手表的光头瘦子幸灾乐祸道。
他嘴里默念着数字,好像在数着休息时间似的。
同时半靠在窗边宛如黑熊般青年朝着光头瘦子恶狠狠道,“我是你爹!来来来,张易不要理这傻儿子,出牌出牌。我不信你还有炸弹。”
“他要是再出炸弹你是不是得叫太太太爷爷了?”
“滚!”
普通人的日常有时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坐在那人边上的张易看着满手炸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出牌。
从晚六点开始,他们三人已经连续打了俩小时斗地主了,张易居然连赢了俩小时。不管他当地主好还是做农民好,手里的牌动不动就是天胡。从一开始赌辈分到现在太太太爷爷,整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本来打算玩玩牌打法打法时间,没想到现在已经赢麻了,再这样玩下去多半要给整出点什么毛病来。张易叹了口气,“其实这把我牌不好,打不了不打了。投降投降。”
此时,漆黑的夜空上落下无数道光芒,一场异样的流星雨突然降临。
与此同时,光头身后突然传来一女生愤怒的咆哮“**又在打牌!”。那女孩快步向前一把抓住马裕耳朵猛地就是三百六十度旋转。
“疼疼疼,姐,姐姐,撒开撒开撒开。张易,张哥,救我救我。”他对着身旁张易嗷嗷叫道。
双马尾少女一手抓着那人耳朵,一脚踩在课桌上对着旁边张易劈里啪啦得一顿说,“好你个张易,仗着自己被保送就来骚扰我们家**学习,虽然……”。。
“啪”一声,室内的灯突然熄灭。
“卧槽,停电了!”
“卧槽!卧槽!”
“卧槽,怎么没网了,我刚开的定级赛啊!”
人群中哀嚎声此起彼伏。
“嘶”,一道闪电从街道外径直冲进室内。
刺眼的光芒在张易等人面前炸开,一位头戴金色斗笠的陌生男子从中走了出来。
他单膝跪下从腰间抽出佩剑递向张易冷冷说道,“杀了我。”
全场人鸦雀无声,张易不知所措。
“张易快杀了他,不杀我们就得死!只有一次了!”身旁的人突然朝着张易喊起来,他时不时看向手中电子手表时间。
“不是,你们在说什么啊?”双马尾少女早被吓得蹲在地上,望向这怪异的场面问道。
“张易,他说得对,只有这一次了。”黄海也站起了身子低沉着声音,“上半场,我们牺牲了***,**,**还有***。这把我们不能输了,也没得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