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乃父母之命,母亲自己做主就是,如果二妹心仪他,我这当姐姐的理当相让”
桥薇表面高冷难接近,但关键时刻一定顾全大局,会为了家人委屈自己。
“什么心仪?什么相让?你们莫名其妙,我不吃了”
桥婉突然恼怒,丢下碗筷离席而去,桥薇一时不知所措,
陈氏见状摇头叹息:“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做母亲的与你们商量,老二竟发这么大脾气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二妹刚及笄不久,现在突然提到婚嫁之事,她可能一时间不适应”
桥薇说完看向桥伷,佯装埋怨:“都怪三弟口不遮拦”
“天地良心,这事又不是我提起”
桥伷本想喊冤,结果话到一半不敢继续,因为话题是陈氏提起。
见母亲没有责怪,他又小声追问:“母亲,您什么意见?”
“想要什么意见?我们还要守孝一年,你着什么急?”陈氏表情凝重。
桥伷见母亲也莫名动怒,便吞吞吐吐回答:“孩儿的意思如果您有意我可以私下问问”
“胡闹。”
陈氏娇喝着拍案而起,斥责道:“桥家女儿没人要吗?需要你桥公子舔着脸去问?真是不知所谓”
“孩儿不是”
桥伷一时懵了,不知怎样回答。
桥薇见母亲动怒,忙起身替桥伷说情:“母亲息怒,三弟也是一片好心,只是考虑不周详。”
“嗯。”
陈氏对姐弟俩点头致意,语重心长地说:“若龙骧真的有意,母亲自然成人之美,但我昔日对他颇为冷漠,就怕此人心存芥蒂,若是为他所拒,岂不令人耻笑?三年孝期还没有满,这件事暂时缓一缓。”
“哦”
姐弟两人异口同声,心中所想各不相同。
桥伷本想找鲁肃去问,但听到陈氏那么决然,心中的想法瞬间被掐灭;大姐桥薇有稍许失落,她清楚母亲把桥家名声看得比生死还重,自己对龙骧好感再大,也不能拂逆母亲。
桥家母女在议论龙骧之时,远在皖县的庐江太守府中,武将、幕僚们的话题也围绕他展开。
张闿被许褚阵前斩杀,李屯虽没有美女献给蔡基,但他对桥家姐妹和龙骧都熟悉,便利用这个独家消息和蔡基产生了联系。
蔡基荒yin好色,到嘴边的两个美人被截走,心里就像猫抓一般难受,他通过姐姐给刘勋吹枕头风,龙骧的名字终于摆上台前。
“龙骧真是桥蕤的好部将,你们以前都没看出来吧?此人竟神不知鬼不觉成了势,偷偷跑到合肥去占据城池,但他胆敢抢我的客人,显然是没把我刘勋放在眼内,尔等说说怎么办。”
刘勋得了袁术的军队,致使庐江的总兵力超过四万,一跃成为江淮的庞然大物,所以他的话刚落音,立刻就有将领嚷嚷出兵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