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我是见过世面的,实在对这些妹子提不起兴趣,就不能让我好好淘一淘?
还说便宜鲁肃?人家可是出身淮南士族,您拿两个村姑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龙骧倒想用美人计,让鲁肃死心塌地,奈何他没有貂蝉。
“虒伯别说子敬占便宜,也别说专门伺候小侄,你看现在合肥百废待兴,咱们不能带头骄奢淫逸,府上女子干干杂活就行,不需要她们做其他牺牲。”
“俺这不是着急吗?现在大伙都稳定下来了,龙家可就剩你一根独苗,你就不”
唐虒话到一半,突然打了个寒颤,一个可怕的想法蹿上脑门。
只见他立刻双手交叉抱肩,打量着上身精赤的龙骧,小心问道:“云起,你年龄大了不愿娶妻,该不会喜欢男子?”
“什么?虒伯您可真能想,小侄跟正常男人一样,只是你挑来的那些女子,我都觉得没眼缘。”
龙骧简直欲哭无泪,突然发现原本粗犷的唐虒,此时竟像受惊的小鸡仔,前后反差强烈得可怕。
“我说虒伯,您大可不必如此,小侄若真有龙阳之好,也不会对您有想法”
“咳咳。”
唐虒听到龙骧打趣,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他连忙松开双手,又追问:“你当真没问题?”
龙骧指着门外,一脸苦涩地说:“您要真信不过,我今晚就到门外睡去。”
“又不是第一天相处,俺有什么信不过的,只是啥样的才叫眼缘?”唐虒挠着头一脸求知状。
龙骧想了想,喃喃说道:“家世不用太好,相貌得漂亮些,性格不能太刚,也不能太柔,个子不能太矮,不能太胖,也不能太瘦”
“世上真有这种女人?别说你龙云起想娶,俺听了都心动。”
唐虒说完话锋一转,又语重心长地劝道说:“娶妻娶贤,你最好先延续香火,以后遇上心仪的,再纳妾也来得及”
唐虒言外之意,做人别好高骛远。
龙骧笑曰:“何必那么麻烦?找个又贤又好看的不就行了?咱们慢慢去发现,我不着急的”
“可”
唐虒还要反驳,又被龙骧抢过话茬。
“女人都是小事,咱们还是说回子敬,我观虒伯对他颇有微词,如果有什么不理解的,小侄现在给你解惑。”
唐虒一听果然‘中计’,只见他皱起眉头开始抱怨:
“云起筹谋多年,才有合肥这立足之地,眼下情况也还能应付,俺不懂你对鲁肃为何那样推崇,把他拔到那么高的位置,我担心下面的兄弟不服”
龙骧摇头回答:“随着流民持续涌入合肥,你、忠叔、曹性,还在那些同袍兄弟,是不是都感觉越来越忙?越来越觉得力有不逮?咱们得认清自己的本事,有多大碗装多少饭。”
“若实在管不过来,咱们可以关闭了城门,就现在的人自给自足,不行么?”唐虒提出自己的想法。
龙骧走到唐虒身边坐下,单手搭在对方肩膀上继续解释:
“自给自足本无问题,但别人未必会允许,合肥有人割据的事实,不可能永远隐瞒下去。
子敬告诉我在巢湖南边,有个叫郑宝的豪强聚众逾万人,你猜他会不会打我们的主意?”
“聚众万人?”
唐虒惊得身体一颤,扭头追问:“那鲁子敬”
龙骧郑重说道:“若有子敬相助,合肥固若金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