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吹牛咱得讲依据,夏侯惇、夏侯渊在三国虽不是顶级,但在曹操阵营也是名列前茅的猛将,你这么拉踩恐怕不合适。
“伯安如此褒赞,不知令弟怎么称呼?”
“名褚,字仲康。”
龙骧顿时五内翻腾,终于知道许定为何这般自信,原来真有个靠谱二弟,而且你二弟是真行。
伯安、仲康,如此有关联的表字,我此前怎么没想到呢?
龙骧不怪自己没读三国志,只怪光荣做游戏不仔细,许定的武艺至少算个中流,为何没被收录进游戏?
许定见龙骧表情奇怪,略带疑惑地追问:“我二弟在十里八乡颇有名气,否则也不会被别人请去助拳,云起你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问题,你们兄弟齐心,能断金石,很好。”
龙骧心说你弟是‘虎痴’,曹老板为了拉拢这员猛将,牺牲百余个士兵一定不会心痛,自己原来还担心许村有事,现在看来完全是想多了。
许定微微颔首,他抬头望着东升的旭日,催促龙骧道:
“刚才耽搁了不少时辰,云起快快启程上路,你们换上了曹兵的装备,也许可以试着走大路。”
“安全第一,我们还是走小路。”龙骧抱拳行礼辞行:“有劳伯安,我们真走了,珍重”
“保重。”
许定抱拳行注目礼,冥冥中觉得与龙骧有再见之日,毕竟桥蕤还埋在村子里,所以没有离别的伤感。
百余人列队整齐向北出村,朝阳照在他们侧颈和脸上,那是一水的古铜色皮肤。
终于要踏上回家的路,将士们心中都如小鹿在撞,走起路来感觉十分轻盈。
出村往西北走了两里,将士们的速度突然间放缓。
龙骧好奇地回头去探看,发现许村的方位烟火升腾,将士们都清楚发生了什么。
龙骧回头的瞬间,目光落到了曹性脸上,于是打马走过去,面容和善地提出建议:
“曹官长是河内人士,谯县离河内与淮南路程差不多,有没有想过回乡看看?”
“曲侯是什么意思?”曹性眉头紧蹙。
龙骧并没有答话,而是解下配剑举在胸前,一脸严肃地看着曹性。
“有件事要与你说明白,我们这些人追随桥将军,并不意味着忠于袁术,如今将军客死他乡,我们回寿春交还遗物,便会弃袁术而去隐居
曹官长投奔淮南时日尚浅,既然没有家眷了无牵挂,不清楚你是否会找阳城亭侯(郝萌去谋差使。
如果要回去找他,那样咱们可以同路而行,若你打算就此回归故里,我可以参谋指路。”
曹性孑然一身不假,但河内太守张杨还不如袁术,怎么可能去转投‘小公司’?而且还要冒险穿越曹操的地盘。
这几个月与龙骧接触下来,曹性发现龙骧是个明哲保身的高手。
做任何事情之前都留好了后路,心说他在曹操地盘都能自由出入,自己射瞎夏侯惇成了曹操死敌,不如跟着龙骧隐居,苟且不比厮杀强?
“末将跟随曲侯虽然不久,但您的人品和威望无可挑剔,我能跟您一起隐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