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枣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些人都是这一片儿的保甲人员,
也许是刚刚的公审大会和韩庆奎的死,给了田枣信心,她并没有大吵大闹,
只是有些疑惑的说道,“他们不是咱们穷人的党吗?
刚刚才枪毙了韩庆奎,怎么又要任用那些保甲人员呢,都把我搞糊涂了。”
何雨柱到是知道怎么回事,而且也没有想要瞒着她,
“姐,不知道,你刚刚仔细观察没有,从咱们进去开始,除了站岗的战士,就没看见几个和红缨姐一样穿制服的人,
我想他们肯定是人手不足,所以才会暂时用以前的那些管理人员。”
不愧是田枣,一点就透,“柱子,你的意思是说,
区公所这边因为人手不足,要留用保甲人员,
那么公安局那边,也可能因为同样的问题,也会留用秦德富他们那些人?”
还没等何雨柱说话,田枣就继续说道,“可是不对呀,我那天明明给林局长说过,秦德富是有问题的,他们不应该用他呀?”
何雨柱有些好笑的说道,“枣姐,您说秦德富有问题,您有证据吗?
没有吧,既然没有证据,那林局长他们肯定是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田枣手里确实没有秦德富的证据,
她只知道她爹是让秦德富抓进去的,至于秦德富在这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里面还有没有什么猫腻儿,
她一概不知。
不过田枣还是倔强的认为,秦德富有问题,林征也不应该用他,“柱子,林局长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把秦德富抓起来审一审,
我可不信秦德富那样的人能扛得住,到时候肯定就有证据了。”
看田枣变得有点蛮不讲理了,何雨柱反驳道,“姐,如果林局长那样做,那么他们和常凯申又有什么区别?
今天他们可以因为你的怀疑,把秦德富抓起来审一审,那明天是不是也会因为别人的怀疑,把其他人抓起来审一审,
那不就是回到以前那个样子了吗?到时候受苦的还不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您说是不是?”
田枣就是那个旧时代的受害者,她自然是明白何雨柱话里的意思的,
“柱子,你说的对,我不该这样想的,
可我就是不想放过秦德富,你主意多,给姐支个招儿。”
或许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在秦德富的问题上,田枣并没有把自己的心态转变过来。
看着一叶障目的田枣,何雨柱有些好笑,不得不提示了她一下,“姐,你以前拿秦德富没办法,那是因为有人保他,
现在可不一样了,大军进城了,只要咱们能拿到证据,到时候他就是死路一条,
可想要拿到他的证据,对你来说不是太简单了吗?
公安局没有那么多人手,您还没有吗?
秦德富可一直生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只要你愿意,他今天穿的那一条裤衩儿,你怕是都能搞清楚。”
何雨柱刚说完,田枣觉得眼前一亮,两手一拍,“对啊,什刹海这一片儿,我的消息是最灵通的,
只要我想,他每天去了哪儿,跟什么人接触,我都能搞得一清二楚,我可不相信他没有问题,我迟早能抓到他的证据的,
一天不行就一个月,一个月不行就一年,我跟他耗上了,到时候我看他怎么死。”
看着一下子满血复活的田枣,想到她有些莽撞的性格,何雨柱不得不继续说道,
“姐,如果你拿到了秦德富的证据,直接交给林局长就可以了,虽然你有枪,但你可别硬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