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巨大的防盗门,江夏看人都进来了,立马下令:“把门反锁。”
这种臭事绝对不能宣传出去,宣传出去这店基本就毁了。
出事的是最里面的包厢,旁边的包厢也被惊到了,出来看热闹,还有三间里面的人没出来。
顺手抄起旁边装修留下的一根木棍:“看热闹的就散了吧来吧,都说说怎么回事。”
最里面的包厢里有两个是熟面孔,就是最早开始办卡的两位大叔,此时他们两正一左一右各自按着两个人,脸上也有不少痕迹,牌散落在各个角落,连桌子都掀了。
两位大叔中那个夸奶茶好喝的:“这两个龟孙在这出老千,偷偷在桌子下面换牌,以为我们两不知道一晚上输了三千多了,我们又不是傻,一把牌都不胡,肯定有问题啊。”
两个被按着的坚决不承认自己出千,只说两位老客户手气差,就想着赖着不给钱,所以指责他们出千。
江夏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百密一疏,房间里没装监控,这种事怎么能说得清:“报警了没?”
“啊?报警?”
“对啊,这种明显属于诈骗了,当然要去警局理论一下。”
那两个被按住中体型比较瘦小的那个:“有种你就报警啊,报警我看你这店以后怎么开得下去!”
“我只是场地经营者,你们在这里面干嘛我怎么知道?就像酒店一样,你们在里面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难道我还要替你们背锅啊?响哥报警。”
听到报警,两位办了卡的客人都吓到了,毕竟他们打的金额已经超过了法律接受的范围,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其中一个手上的劲松了点,一个被按在墙上的趁机挣脱就往外跑。
永涛还打算动脚,江夏比他反应更快,一棍子甩在逃跑之人的小腿上,对方一个趔趄,直接跪倒在地板上。
江夏棍子直指对方的头:“说了警局理论就警局理论,跑什么?不敢?今天不说清楚谁都不准走!”
脚上挨了一棍子的人知道遇上硬茬了,要是进了局子以他的底子,估摸着应该还要关几天:“我说我本来不认识这个人的,前几天碰见他在底下放贷,我当天输的有点多,所以就借了他一点。没想到不仅没翻本,借的也输了,他又催得紧,我这才答应和他合伙一起来赢一晚上的。”
“是这么回事嘛?”
另外一个被按着的人毫无惧色:“是又怎么样?老子是孙三爷门下的,你们敢动我?”
其余三个大学生哪听说过什么孙三爷,还云里雾里的,另外两个直接变了脸色,连压着对方的手也松了。
揉了揉被压得发酸的手腕,那人更加嚣张起来:“怎么?我可以走了嘛?”
江夏直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那你就打电话给孙三爷,我正好向他请教请教这么低端的出千手法是谁教的。”
江夏有点太狠了,把后方来助阵的三人都吓着了,李响倒是面不改色,只是出去的时候提前给自己的朋友们打去电话,一旦情势不对得码好人啊,万一真的发生了一些什么事至少能保证自己不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