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着慕容歌问南怀广道:“敢问南大人,本官还有多少时日?”此言一出程方圆的身子又晃了晃,他实在不愿意听到这话,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一幕,当即转身落寞的离去。
南怀广走近一步对慕容歌道:“慕容大人见谅,这一点本官不能给你明确的答复,这个病随时都有可能发作,所以本官建议今后慕容大人就卧床休养,尽量不要出远门为好。”
慕容歌闻言目中精光一闪,点了点头道:“有劳南大人操劳一场,本官十分感激。本官这里没有什么事情了,南大人就请回吧。”说罢他虚若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多言一句。
南怀广看着慕容歌心里也不是滋味,如此的少年才俊怎么就落得如此下场?一种不甘之意从其心中发出,他咬了咬牙对慕容歌道:“慕容大人,虽说此心痛症是疑难杂症,目前无药可以,但是本官为了大人可以尽力尝试化解。毕竟任何病症都需要不懈的努力才可能有所突破,如果什么都不做那岂不是对大人太不公平?”说到此处南怀广话音一转,接着道:“更何况皇上已经吩咐过,大人所需药物可以从太医院甚至是皇宫大内取用,无需顾及什么。”
慕容歌闻言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虚弱的道:“本官谢过南大人心意,既然如此南大人尽管医治便是,若是能用本官的身子造福天下的百姓,这也算是本官的一件大功德了。”
南怀广建慕容歌实在虚弱便不再多言,当即对慕容歌拱了拱手道:“本官这就去开药方,次要可以稳固你的病情。”说罢其便转身离去,慕容歌这个病现在就是能保住一日是一日了。
南怀广从刑部衙门出来便进了皇宫,他自然是要向刘承业禀告慕容戈的病情,宣政殿东暖阁内,刘承业听到了南怀广的禀报,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问道:“心痛症当真无药可救?”
南怀广闻言神色沉重的点了点头,接着道:“正是,至少到目前为止无药可救。不过皇上放心,臣以及所有太医院官员都会尽最大努力医治慕容大人,这也是一次钻研的机会。”
刘承业闻言点了点头道:“爱卿能有这样的心思朕自然是十分欣慰的,你就尽管去医治。朕也知道人各有命,只要太医院所有的官员都尽了最大的努力,朕就不会降罪太医院。”
南怀广闻言不由的长出了一口气,连忙千恩万谢道:“老臣多谢皇上体恤,老臣这就回太医院为慕容大人会诊,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个最佳的治疗方案来。”刘承业闻言摆了摆,南怀广便恭敬的退了下去,他现在非常的庆幸,原本他以为刘承业会因为此事大发雷霆。
此刻的东暖阁内就剩下刘承业和张宝,刘承业目光落在了张宝的身上,问道:“一切是否都已经办妥了?可露出了什么破绽没有?”现在的一切自然都在刘承业的计划之中。
刘承业料定了只要慕容歌出事最终程方圆一定会想到宫中的太医,而想要请太医出手就必定要经过内阁甚至是皇帝的同意,这其中刘承业自然也是在打赌,他赌的就是内阁会对慕容歌的兵十分的重视,最终会报到他这里来,到了这一步用谁来给慕容歌诊治自然是刘承业说了算,这个人自然就是南怀广,南怀广是刘承业早就选定,并且已经提前进行催眠过的人。这种催眠叫做定时催眠,需要一句口令被催眠者就能进入到真正的催眠状态。
当南怀广为慕容歌诊治之时张宝在其耳边说的那句话便是启动催眠的口令,从那时起南怀广就已经被催眠了,在其的意识里慕容歌所得的就是心痛症,在其的意识里慕容歌的一切症状都是心痛症的症状,最关键的是南怀广只在这一件事上被催眠,其他事情都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这就是江湖奇术的神奇之处,张宝已经得到了张怀忠绝对的真传,火候到家。
张宝听了刘承业的问话连忙恭敬的道:“回皇上的话,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南太医已经中了催眠之术,而且此术对其终身有效,不会对其的心境造成任何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