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走到摊位前坐下，坐在摊位上食客坐的地方，百无聊赖的老夫妇见到这位常客，笑着打趣少年“今天起来的挺早嘛！”

少年微笑着回答“今天早上有事，要不是有事我放假怎么可能来这么早嘛，还是老三样。”

老妇人起身走入开始鼓捣起来，老人便与陈曦闲聊起来，聊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过是最近发生的一些琐碎小事。

饭菜很快就被老妇人端了上来，一碗馄饨，一笼包子，一碗豆浆。

少年吃的津津有味，老夫妇就坐在少年对面静静的望着少年，就好像在看自己的孙子，少年吃着的断断续续，时常抬头望着老夫妇与他们后面的人间烟火。

一顿饭吃了近二十分钟，连老人都笑着说少年吃饭婆婆妈妈的像个姑娘，不似大大方方男子汉，少年对此一笑置之。

少年吃完饭结了帐，老夫妇望着餐食装模作样数了一下，对少年说一共十元，少年瞥了一眼被挡起来的物价栏，无奈一笑。掏了十元就向着贾姓老人所在的街巷走去。

见少年走远夫妇二人的心上悬着的大石头也算放下了。

妇人碰了下老人笑说“咱们孙子应该也差不多这么大了吧！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见到咱们的孙子。”

老人用粗糙的手轻轻拍着老妇人的肩头，满是褶皱的脸上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快了，等今年过年了他们就回来了！一家人团团圆圆。”

可是妇人在收拾少年餐盘的时候，在陈馄沌的碗下见到了一张满是褶皱的五元钱。

妇人狠狠地刮了一眼老伴“看看，我让你看住了，你怎么还没看住？”

老人无奈摇了摇头，望着那满是褶皱的五元钱，眼神复杂。

另一边陈曦走在路上，手中抛着路边捡来的石头，将其抛起又接住，走到一个巷口，停步向前方扔出一块石头。

随着石头的落地，远处传来阵阵犬吠，随着犬吠声越来越近，巷口中扑出五六只流浪狗，个个面露凶相，少年低头看了眼手表8：29时间还早。

于是扬起手做势就要再扔，顿时吓退了两三只，但仍有几只站在原地不动，少年一笑“就是你们了。”

于是拿起路边半块砖头，扔了过去随着嗷呜一声惨叫，有一只黑白相间的大狗被砸到了爪子，一瘸一拐的向巷内钻去。

少年仍没有收手的意思，又摸起两块砖头，径直追去清早的街巷里响起阵阵狗的惨叫声。

少年办完事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望向破了一个洞的裤子，毫不在意洞下面的伤口在流血。

只是长叹一声“新裤子啊！”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巷口，再次看了眼表8：46，还有时间，于是少年又再次走上街道向贾姓老人所在街巷走去。

走在路上感受着周围过往行人打量的目光，或好奇或鄙夷，少年感到很不自在因此还特地加快了脚步，但那也是无济于事。

当少年路过公交车站牌时，还有一位等车等的无聊的中年汉子望向少年打趣道“哎呦，小伙子这是咋了？这是打架去了吧！灰头土脸的一看就打输了。”

周围原本与汉子一样等车的人也都抬起头望向少年，窃窃私语。

陈曦没有立即回头，只是用手在脸上蹭了一下，什么都没有，然后回头看了汉子一眼，眯眼微笑“摔的打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