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拜师后不仅想学字外还想学点其他东西。”少年说完后便如同悬在心中的一块石头安然落地,顿时轻松了许多。
老人却严肃了起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听到这个有些跑题的问题,愣了一下道“我叫陈曦。”
“陈源峰的儿子啊!”听到这个名字后老人神情缓和了许多,望向少年犹豫了一下后便递给少年一枚淡蓝色玉牌。
“你要非要拜师,也不是不可以,我书法确实不算太好,但还真有本事还算拿的出手,握着这枚玉牌,就坐在竹椅上,闭眼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让我看看你的资质如何,如果满意我就收你这个徒弟如何?”
少年握着那枚玉牌有些茫然的点点头,乖乖坐在老人旁边的竹椅上双手轻轻握住玉牌闭眼细细感受着玉牌入手的清凉之感。
陈曦刚开始时只感到自己的手中冰凉,直到一分钟后他浑身猛然一震,这种震动不是外在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震动,陈曦只感到玉牌似乎变凉了。
起初他并不在意于是又过了半分钟又是浑身一震,比第一次要强烈一些,手中的玉牌已经不再冰凉而是转变成了寒冷,阵阵刺痛传入陈曦的手中。
陈曦意识到这块玉牌不简单,又回想起父亲临行前曾嘱咐他说“这个贾老先生可不简单,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必感到惊奇。”
他便不在多想这奇怪的玉牌,随着时间推移,那种震动似乎卡在了某个瓶颈上,不在增加,而是每二十秒震动一次连同他的身体一起震动。
起初他感觉自己身体的震动要比玉牌慢上几秒,可到后来身体渐渐跟上了玉牌的节奏,他手中的玉牌也在慢慢变得温暖起来。
正当少年渐渐适应时,一阵更为强烈的刺痛传入少年的身体,少年此时只感到自己此时握住玉牌的双手如同握着一捧雪。
刺骨的含义从毛孔中窜入,少年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可少年哪有时间擦汗,他此时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的情况。
他的身体此时正在以一种特殊的振动方式震动着与玉牌震动如出一辙,这种震动由内而外就连他的心脏也开始随着玉牌一起振动。
他的脏器骨骼皮肤都在随着这种震动频率震动起来,少年的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鼻子流出鼻血,浑身颤抖起来。
如果此时有外人进来看到屋檐下的场景定然会感到惊奇,因为此时少年的四周正冒着阵阵白气,就像刚从冰箱拿出的雪糕一般。
而少年的方圆三四米竟然附着一层冰晶,少年流着鼻血,但却脸色苍白,那是一种只有在极冷的冬天才能看到的脸色。
炎炎夏日一位少年浑身冒着寒气,流着鼻血,旁边还有一位老人非但没有似乎紧张惊惧之色,而是一脸赞赏的望着少年,简直怪诞到了极点。
可此时的陈曦可看不到自己的这些变化,他只知道自己很疼,意识逐渐模糊,终于在持续震动了三十五秒后,少年晕倒了。
随着少年的晕倒异象也随之消失,一切归于平静,老人捡起玉牌眼底掩饰不住的赞许与欣喜之意。
“果然果然,就是当年那个孩子。”老人看着躺在地上的陈曦,笑着感叹道“无心插柳柳成荫,当年随手为之的一件善事,竟然为我带来了一位这么了不得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