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对手?”她不可思议地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为什么竞争对手要。”杀死你这样话她似乎讲不出来。
“我也想知道。”
“那,那帮你报警吗?”
“不。”我摇头,“这个人有问题,他,额,他好像是超能力者。”
飞鸟秋月立刻用一种“你喝醉了吧”的眼神看向我,她原本紧张的情绪也一下子松懈下来:“我说陶先生,做人要。。。”
“要诚实,我知道。”我向她展示了那把匕首和衣服上被划开的口子,“但是请相信我,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那我要怎么办?”
“能不能帮我找一间地下室或者储物间,要里面没有什么电器设备的那种,”我下意识地觉得,王德贵的种种奇异表现似乎是和他平常一直在捣鼓的小电器或者机械什么的有关系,“最好给我准备根蜡烛,我不能靠电灯来照亮,否则容易着了他的道。”
“他?”秋月小姐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害怕起来,“我,我得去问问藤木。”我原本也是这个意思。
不一会,藤木跟着秋月过来,他神情严肃略带戒备地看着我:“陶桑,我不想惹麻烦。”
“我明白。”我点头,“但是我敢保证,如果现在我不问出个所以然的话,今后只会更麻烦。”考虑到我今天的种种遭遇,王德贵恐怕是在我离开电器行之后就开始跟踪我了,我竟一点察觉都没有。为了将我引入事先做过手脚的地下通道,应该就是他将我的自行车给偷走或者藏起来了,那么他一定也知道了这家酒吧。
藤木看向还在休克中的王德贵:“我明白了,请你跟我来。”
这是一个独立于后厨的杂物间,只有一只5瓦的白炽灯泡悬在正中用以照明,置物架上堆放着乱七八糟如过时的海报、活动用的旧横幅、旗帜以及一些好像是破旧演出服装一样的东西。藤木从杂物间最里面翻找出两张椅子面对面放好:“你还需要点什么?”
秋月小姐有些畏缩地站在门口不愿意进来,她应该是在害怕我说出如刀子或者皮鞭这样的拷问用具吧?
“绳子,蜡烛,消防水桶就足够了。”
藤木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去找找。”
不一会,王德贵就被结结实实绑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我在左手侧的置物架上将正在燃烧的蜡烛固定住:“藤木先生,秋月小姐,请你们出去的时候将门反锁并关闭这个房间的电闸,过一个小时之后再来确认我这边是否已经结束,可以吗?”
“可以。”藤木点点头,拉走了已经有些失神的秋月。
杂物间的门被“嘎巴”一声从外面锁死。
我叹了口气,提起消防水桶,将里面整桶水朝着王德贵那毛发略有些稀疏的脑袋上浇了下去。
他闭着眼睛猛烈地呼吸了两下,发出一声惨叫,随后发现自己已经被拘禁住了。
“呃!呜!你想干什么!”他糊里糊涂地大声叫着,开始挣扎,凳子向一侧倒了下去,他试图在地上翻滚起来,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正利用着这个间隙四下寻找,是在找哪里有可以利用的道具吧。
我站起身,一只脚踩住他的脑袋:“你知道我是谁?”
他不再动弹,浑身颤抖着。
“你知道我是谁,还想刺杀我?”
他沉默着。
“是谁主使你的,说。”
王德贵继续沉默着。
我松开他的脑袋,一脚踢向他的下腹,这个动作我是专门练习过的,用来对付一些不老实的人。
恰到好处的肝脏痛感让他疼得满头冷汗,我继续踩住他的头:“我再问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