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那个新兴宗教团体要求她不要这么继续调查的?”我愤愤地想,回忆起一些在电视上看到的关于新兴宗教的事,有些教团要求妻子无底线地谦卑恭敬,唯丈夫马首是瞻,做男人的附庸甚至是奴隶——那个什么,我思考了一会,终于想起了那个教团的名字,“迎圣会”难道就是这样的新兴教派?我胡思乱想着,步伐沉重,这会我只想快点回去睡一会,一直睡到明天。
可我该回哪里去?
事情结束了,我已经没有再去铃木小姐那儿的理由。我对她当然是有感情的,可这让我更觉得愧疚;回小野老师那吗?虽然她现在应该正在学校上课,而我也保留着那间公寓的钥匙,可我分明感觉到小野老师已经不欢迎我了;去黄蜂仔那里?我立刻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最后我走向了塔布里斯酒吧。
这会是下午三点多,酒吧还未正式营业,我向正在打扫做准备的酒保央求了好一会他才让我进去。我坐在之前和惠理佳常坐的那张卡座里,眼前是从桃谷樱家带出来的黑色盒子和自己的随身笔记——我想在笔记上写下:到此结束,或者写下自己第一笔生意赚到了多少钱,可我久久不愿意提笔。
“脚抬一下。”酒保提着墩布过来,我配合地抬起脚,他拖完地走向另一张位子,“老弟,你好久没来了。”他一边做着清洁一边说。
“啊,是。”我随口应付了一句。
“常和你在一起的那位小姐呢?”酒保又问。
“这会在上班。”
“我听飞鸟酱说,”他停了下来,站起身看着我,“你和那个小姐之外,还有第三个人?而且你还和那个人住在一起了?”
“是。”我想起啤酒促销员小姐那张愤怒的脸,心情越发低落。
“也就是说,你是脚踏两条船咯?”他继续弯腰拖地。
“是。”
“现在呢?”他问。
“两条船都翻了。”我老实说。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我无视他的嘲笑,继续坐在那里发呆。
“你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