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这样的结论,连我自己也感到很吃惊,我拦住正要发作的黄蜂仔并向秋田说:“证明给我看。”
他哭丧着脸:“证明?这怎么证明?”
“那我为什么相信你?”
“不,陶先生,这不公平,我只能陈述这个事实,百目是超能力者。”
“那就证明给我看!”
“陶先生,你们大可以自己去做实验,你们可以去新宿站里等他,他一定会察觉到——然后他会远远的逃走,再不出现。陶先生,你可以理解的吧?他的能力是非常恐怖的,大规模的诱捕只可能有一次机会,如不成功,就再没有下次,陶先生,你是聪明人,你理解的吧?”
所以我到底该理解什么,我揉着太阳穴,脑袋已经开始疼起来了,可能是骑车来的时候吹了冷风,有点感冒。
“你要自己呆一会吗?”黄蜂仔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用,”我继续问他,“你是怎么知道他会读心术的?”
“我说了,他向我们表演过。。。”
“呵呵,既然是如此恐怖的能力,他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不,告诉你?难道你们是那种可以交心的朋友?得了吧。”我向他走近,靠近他的脸,“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从我鼻孔里吹出的气喷在螳螂的脸上,开放的伤口因为疼痛而轻微抽搐:“不想说是吗?还是想编个故事蒙混过关?”
“我,曾经威胁过他,我说,如果你和那个女人的事不想被我捅出去的话,那就给我钱。但是他拒绝了,于是我打算向那个女人的丈夫告发他,结果他像个鬼一样的跟踪我,把我的计划一一识破,然后他把我堵在酒店里,他说,我一眼就看穿了你,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会杀了你,因为杀人不是我擅长的事,但是我会折磨你,让你感受到什么叫做恐惧,我会出现在你能想到任何地方的任何阴影里,我会毫不留情地彻底破坏你的生活,你明白了吗——他这样威胁我,然后就这么做了。”秋田的嘴唇开始发青,脸色也开始发青,这是我来到这里之后看到他第一次表现出害怕,他害怕那个百目,所以当我提出要对付百目的时候,秋田第一反应是除掉我,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不,我不该这么武断,也许这些都是他在演戏,在装模作样,好从黄蜂的手底下逃出升天。
“你当时想向谁告发他,”我问道,“那个值得你去告发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他说出了两个名字,前者指向的是rb自由民主党中某大佬,后者是个普通人,我示意黄蜂仔去查一下。
“不用,”螳螂脸色铁青,“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是我把她干掉的。”
我吃惊地看着这个瘦小干枯手长脚长的男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