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全忠虽然莽,但是也很清楚冀州和大商的差距!这要是真打起来,冀州不会是大商一合之敌!他再蠢,再欲造反,也不会想要白白送死啊!
苏护露出一丝苦涩:“来不及了!之前或还可信,但如今也不知是何人陷害于我,以我相貌,于城墙之上题写反诗。如今木已成舟,哪怕是维护大商正统,大王颜面,此战,也必不可少!”
“该死,设计之人,是要灭我苏家满门啊!”
苏全忠不甘地狠狠一拳砸在墙上!到底是谁,在陷害他们!
“哎,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能挡下第一波攻击,令敌人损兵折将,到时我们再主动投降,将妲己送往朝歌赔罪,或许能留我苏家上下性命。”
苏护看的很清楚,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唯有一战!
只要挡下第一波攻击,令大商知道冀州不好欺,那他们就能有一线生机!
“众将士听令,发放兵器,训练士卒,城墙之上备好滚木、礌石,以待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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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水,岁月如梭……不提朝歌众臣在一心推广红薯粮种,北伯侯崇侯虎,为赎其罪,第一时间就召集大军,日夜兼程,终于在题诗的一月后抵达冀州城下!
“侯爷,以达冀州,请下军令!”
“安营扎寨,众将领,随我出营一观!”
北伯侯率领众将,来到冀州城下……只见冀州城门紧闭,城墙之上,无数滚木、礌石林立,刀枪出鞘,城墙之上满满的都是士卒,俨然已作好了大战准备!
“呵,看来这冀州侯是不服,想要和我过上几招啊。”
崇侯虎眼睛微眯,言语不善……片刻之后,他怒喝出声,如平地暴雷,直接传入到冀州城内!
“苏护,辕门答话!”
“贤侯别来无恙。”
城门并未打开,城墙之上,苏护率领众将现身。
“我可当不上你苏侯爷一声贤侯。”
崇侯虎对苏护其实没有太多的仇恨,甚至有些感恩……一月前,要不是他造反扰乱视线,自己的儿子崇应彪,早就被帝辛清算了。
总得来说,他还得感谢苏护。可惜,各为其主,此战,冀州必亡!
“苏侯爷,你题下反诗,罪不可赦!不如你干脆开门投降,等到了大王面前时,我定会为你求饶,保伱苏家血脉,如何?”
北伯侯诚心诚意的劝降,只是苏护早已明白自己的处境,又如何会降?
“今人王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不久天下变乱。不才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
到了此时,见苏护还要诋毁大王,欲占据大义之名,崇侯虎叹息一声……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罢了,尔欲寻死,不可救矣。谁人与我擒此逆贼?”
“我来!”
崇侯虎身后左哨下有一将,头带凤翅盔,身穿黄金甲、大红袍,腰系狮鸾带,胯下青骢马,拍马冲到城下,提枪直至苏护:“逆臣贼子,可敢与我一战!”
“狂妄!”
苏全忠知晓此战,必须把崇侯虎打疼,打怕,打退兵,他们才有一线生机!不等苏护应声,他便从城墙上跳下……此时,城门洞开,一匹赤红色骏马奔出,恰好承载苏全忠身体!
从马上取下长戟,苏全忠暴喝一声,就朝着梅武当胸刺下!
梅武挥枪相迎,武器相撞下,梅武身体不由得一晃,险些从马上跌落!好大的力气!
“就这?也赶来我冀州逞凶?”
苏全忠咧嘴一笑,长戟全力刺出!梅武左遮右挡,但终究武艺、气力皆不如苏全忠,不过两三个回合,连逃跑都来不及,就被苏全忠抓了一个破绽,一戟刺出,将他挑飞跌落在地,当场毙命!
城楼之上,眼见儿子立功,苏护神色一震,拿起鼓锤,擂响战鼓!
“杀!”
战鼓声响,城门洞开!冀州阵上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抡刀,从左右率骑兵朝崇侯虎杀来!崇侯虎哪里料到苏护竟然会毕其功于一役,所带兵员不多,一时不察,直被杀的愁云荡荡,旭日辉辉,尸横遍野,血溅成渠。
就连身后扎营大军,也被败军裹挟,一时间无法抵抗,大败亏输,败至十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