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薇道:“哎呀,就是刘玲珑抄了我的诗送给李亿,说是我写给他的,引起了很多误会,这事不说也罢,说了我都想吐。”
李近仁闲闲地道:“我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感兴趣,我倒想知道你写了一首什么诗会引起误会?”
幼薇当然不想在李近仁面前提起自己写过的情诗。于是笑道:“不管以前写过什么,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反正以后我不会写那种诗了。”
“那不行,你得写诗给我。”
幼薇看李近仁面带笑意,根本没有追究责问的意思,不禁怔怔地问道:“你不在意吗?”
李近仁回道:“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但是我要的是以后,以后你全心全意地对我就好了。”说着抓起幼薇的手,在嘴边吻了吻。
幼薇有些羞涩地抽回手,嗔道:“你这人真是。”
下午,左名场回到家里,父母正在等他回来吃饭。坐在餐厅里,左名场默默地看着仆人往来进出,默默地拿起筷子吃饭。
左夫人道:“三郎今天是不是有心事?”
左名场停了一下筷子,很快拿筷子吃饭,嘴里道:“没有。”
“今天上午,你陪三娘买礼物买得怎么样?”
“就那样吧。”
因为左名场对这场婚事一直提不起多大兴致,这个回答倒也没有让左氏夫妻有多少意外。
左夫人嘱咐儿子一定要对人好一点,从刘玲珑的家世再到才貌,左夫人好一通说教。左名场诺诺地应了。
在衙门里的时候,刘瞻已经找过左名场,说了一些刘玲珑小时候的事,歉意地说自己没有教好孩子,并且跟左名场说,如果实在不能接受这种婚姻,可以让父母来家里退婚,刘府一定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
话说到这个份上,左名场还能说什么呢?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娶幼薇已经不可能了。刘瞻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要退婚父母估计也不同意,不如就这样吧。娶谁不是娶呢?
左淮安听夫人说得多,儿子虽是诺诺的,但其实心不在焉根本没听,于是道:“别说了,吃饭吧。”
吃完饭后,左名场在小院的石凳上坐着,自己也不知道想了啥,只是郁郁地叹气。左淮安走过来问道:“有心事?”
左名场问:“阿爹,我能不能不结婚?”
左淮安在他旁边坐下来,看着旁边的树道:“很多事情,你左右不了,就不如顺天而为。”
左名场惊讶地看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