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绵和戚威都哈哈笑起来,都是青春期的女孩,她们春心萌动荡漾,幼薇的话,让她们笑眉笑眼的,笑出来的声音像在空气中飘忽。
“这孩子实诚。”徐光绵道。
出于关心,两人都问幼薇,李近仁有没有就这事有个说法,比如说求婚啊,之类的。
幼薇低头拨弄了两根手指,意识到这动作表示自己内心不安,幼薇连忙收手,嘴里道:“他说过娶我,可我和他身份相差悬殊,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差着一条鸿沟……”
“你不是已经是贵人身份了吗?”
“这个,我倒也不是看不起自己,关键是,他们家里人……”幼薇想说,很多事情看着简单,其实复杂,就比如黄巢,自己和他最后还不是那样,“反正那一次事出有因,发生了就发生了,我也没想过有什么结果。”
“那可不行,你总不能白白地失了清白。”
“这个要追究也是追究那个畜生……”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原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生活如此丰富多彩,我还真想不到。”
幼薇和戚威,徐光绵齐齐抬起头来,黄巢苍白着脸从门口走进来,谁也不知道他在门外呆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幼薇看到黄巢,慌地站起身来。
黄巢一步步走近幼薇,直到她身面前,突然抓住她的肩膀摇晃道:“当初跟我一起的时候,拉个手你都不愿意,现在你居然连身子……连身子都给了他。”
幼薇被他摇得如风中的小船,浑身都在颤抖。戚威和徐光绵连忙拉开黄巢道:“你把她摇晕了。”
徐光绵把幼薇扶过一边去,问她:“你怎么样,还好吗?”
幼薇闭了闭眼,叹了口气道:“还好,只是晕了一下。”
黄巢却又走过来,不依不饶地盯着幼薇,那样子,就是要幼薇必须给个说法。
看着黄巢变得腥红的眼睛,幼薇咽了咽口水,解释道:“那个时候我吃了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药?”黄巢哪里能够接受她这个说法,冷笑道,“什么药这么厉害,厉害到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幼薇辩道:“是真的,是宫廷密药,李亿亲口说的,说在一定时辰内要是没有……我会七窍流血而死。”
黄巢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有那样的药,你根本就是放纵自己。你根本就是生性风流,放纵自己行乐!”
黄巢对着幼薇吼道。
幼薇望着黄巢,徐光绵扶着幼薇,见她脸上开始是歉意,慢慢收敛面容,变得漠然。然后,她扯了扯嘴唇,淡然道:“随便你怎么想,我不在乎。”
黄巢瑟缩了一下。
徐光绵低声对幼薇歉意道:“对不起啊,我们今天看见你太高兴了,高兴得都忘记了一件事,黄巢到京城好久了,每天都过来我们这儿询问你的消息。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问你那么私密的问题,还在……还在没有关门的情况下。”
徐光绵又羞又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