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道:“驸马没事,是我们梅苑出了事情。”
“梅苑,梅苑出了什么事情?”鱼玄机问。
银杏拉了拉鱼玄机的衣袖,“娘娘,你出来,有些话不好说。”
“好,同昌,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
李梅灵正焦心韦保衡,连忙道:“正好,我也去看看驸马。”
两人分头出去了。
鱼玄机边走边问:“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会儿没有旁人,你说来听听,应该不是我们苑的事吧。”
银杏摇头,“不是,当着公主的面我不好说。”
银杏有些难以启齿似的,一直等鱼玄机走出殿外,她才小声道:“我一直偷偷跟着驸马,他往大明宫去了,我也跟着往大明宫去。后来,郭淑妃正好从宫宴回来,发现驸马不对劲,就扶着他进去了。”
“后来呢?”鱼玄机问。
“后来……”银杏的脸突然就变得怪怪的,看着鱼玄机道,“大明宫没什么人,我也跟着进去了,听到一些不好的东西。”
“不好的东西是什么?”鱼玄机问。她不知道那药有什么用,当时问李克用,李克用只说不致命。
鱼玄机也没多想,现在想来,不致命但是又要命才是李近仁想要的。因为一旦人死了,鱼玄机这个投毒人可能就有危险。
“那个……”银杏吱吱唔唔很久,也没把事情说清楚,“驸马爷和郭淑妃……那个……”
“驸马爷怎么了?”鱼玄机问。
“哎呀,娘娘,你别问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银杏说着跑开了。
鱼玄机回头对跟在后面亦步亦趋的银川道:“你这妹妹,你知道她要说什么吗?”
银川低头回道:“奴婢不知。”
“晚上你仔细问她,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银川领命。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银川问起银杏看到了什么。银杏摇头,“也没看到什么,只是听到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所以不敢乱说。”
第二天,银川把妹妹的话细细报给鱼玄机,鱼玄机惊得半晌没有声音。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那啥了。
鱼玄机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形容。
早膳的时候,银杏报告说驸马爷来了。
鱼玄机便让把人领到膳厅来。
韦保衡的眼睛有些红,像是哭过的样子。他瞪着鱼玄机,“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鱼玄机迷茫地看着韦保衡,“韦驸马是早上还没睡醒吧?没睡醒回宫好好睡一觉,大早上的跑出来闹腾多不好。”
韦保衡擦了擦眼睛,“我知道一定是你,那一点酒不足以让我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