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都上派出所去”警察说道。

“我们也去呀！”翻译说道。

“你们不去怎么了解情况，最基本的也要作个记录吧”。

姜成武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然后向川岛走过去“川岛先生，我打你了吗？”

川岛没有看他，也不说话。

“谁看见我打人了，他不是自己摔倒的吗？幸亏我还扶他一把，是不是川岛先生”姜成武指着那个翻译“你可是中国人，你别胡说八道”

“你还威胁我，我就看见你打人了”翻译说道“警察同志，你看看摔倒能摔得这么严重，还一下摔倒三个，他骗谁呀？”

姜成武一看见这位翻译，气得怒火又上来了“川岛，你知道为什么中国抗战用了八年，东北三省用了十四年吗？”

川岛还是疑惑地看着姜成武。

“就是他奶奶的汉奸，狗日的多”姜成武指着戴眼睛的翻译说道。

“你凭什么骂人？”

“我骂你，我还打你这个狗日的”说着姜成武上去就是一拳。本身他姜成武这一天就窝着一肚子火，一个女人怀着自己的孩子。一个要他去见老丈人，谁都不能得罪。可偏偏这个翻译却火上浇油，这不是活拧歪了吗？一下子就把那翻译打翻在地，要不是两个警察拦着。姜成武就地给他补上几脚。

“带走，都给我带走”警察头也发怒了。

“请你们放手，我自己会走”姜成武说道。

张丽也没有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情，真后悔没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白芸，张丽本想rb人道个歉就没有事了，看样子不行，马上通知白芸。

按理说，姜成武在派出所录录口供，双方私下调解调解，两个年轻的rb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川岛因打掉一颗牙，血流的不少，被送进医院。本身rb人就理亏，白芸在担保，多赔些钱就没有多大的事情了。派出所也觉得这件事情竟可能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要是惊动上面，麻烦的事情更多

可那翻译不干，他那白白的半张脸被打得红肿起来，手捂着半张脸就是说没有调戏，反而说他们的女员工勾引这三位rb友人，还倒打一耙。娟子也录了口供。双方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因语言的不通，矛盾都集中在那翻译身上。姜成武的豹脾气又上来了，猛冲过去，几个老拳加几脚“打死这狗日的”桌子，椅子，西里哗啦。

“救命啊！救命啊！”翻译尖叫着。

几位片警都没有想到姜成武竟敢在派出所里打人。慌忙去阻拦，几个片警把姜成武拉开，副所长一下把姜成武给铐上。两个rb人吓得直躲。连白芸和娟子都看傻了。

“你铐我干什么？”姜成武理直气壮的说。

“你都把人打成这样了，我不铐你，我铐谁？这是派出所，不是你家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还没有王法了”

“这小子纯他奶奶的不是中国人，不打这狗日的打谁？”

“你行了，你惹得祸还不少啊，讲道理吗？”

“跟他这种没心没肺的人讲什么道理，就是欠揍”

“你这是侵犯人身权利，要犯法的”

“要拘要判随便，我怕谁？”

“所长，你看见了吧，你要给我作证，我什么也不说了，我脑子疼，迷糊，胸也疼”说着就往地上躺。

“快，快马上送医院，别耽误了”副所长指挥着。真是打成脑震荡不急时救治的话，到时候谁也说不清。一个翻译，一个主要的rb人都进了医院。剩下两个rb人语言不通怎么处理。还是请示上面吧。并让这两个rb人到别的屋里去休息，请示完。给姜成武打开手铐“你这脾气以后要改一改，别一说两句，话不对就动手”。

白芸来到派出所没说几句话，姜成武就给她上了一堂打架的课。认识姜成武一年半了，只听他讲过怎么怎么的厉害，勇猛，但从来没有看见他打过人。今晚她白芸长见识了，在派出所里打人，还出手那么狠，如果警察不拦着，就可能把那翻译打死。

白芸看到了姜成武的另一面，像一个凶残的动物，她真有一点看不懂这个大男孩。是不是下午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他又把这气撒在这几个rb人身上。这只是一个念头。姜成武还是好样的，那个rb人和那个翻译也应该打。

“你怎么来了？”姜成武看着她说道。

“你出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来吗？”

“这是你老婆啊!”副所长漫不经心给姜成武点烟。白芸脸一红。

姜成武笑了“这是天资的大老板，我的打工的”

“真对不起，你就是天资的女老板，没想到这么年轻”

白芸一笑“所长，我想问一下他的事情怎么处理”

“真不好说，本来想调解一下出点钱，私了算了，可他把两个人都打进医院了。如果他们要起诉你，对他不利，就算他们调戏”

“怎么就算呢，那就是调戏”

“好，就算他们调戏你们的女按摩师，顶天就是治安处罚，那你也不应该把他们打成那样，，半个月都不一定能好。你可是人身伤害，再加上你公然在我们眼皮底下把人打进医院，最少也得拘留你十五天。如果那两个人被你打成重伤或者大脑痴呆。你打的是rb商人，这属于涉外事件，判你一两年都是轻的”

“照你这么说，我一点理都没有了”

“你听我说，就算那两个人没有什么大事，住院治疗，误工费，精神费你必须赔吧。可人家rb人不缺钱，真想整你，你的罪名就大了。那翻译的供词上说你骂他们是rb鬼子，你是八路，专打小鬼子，这你也承认了”

“难道他们不是鬼子”

市委办公室副主任和市公安局副局长等四个人连夜赶到市中心管辖区最大的派出所。认为双方都有错。先把rb人放了。等他们好了，该怎么办那要看rb人的。关于姜成武态度一直不好，竟敢顶撞市委领导，还是拘留几天，教育教育。

那位副所长还特意告诉姜成武，领导面前尽量少说话，他能帮他说几句好话。可姜成武压不住火就好像火山爆发了，只有内部的能量全部释放出来，火山才能平静。姜成武今天却是痛快了，可留给他是最少十五天的拘留。

市委领导和公安局的领导坐车上医院看看另外两个人。屋里只剩下姜成武和白芸。

“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别那么冲动，你看看最终还是你吃亏”

“我就这德行，改不了啦。好人真难做，还是做坏人好，没有人敢欺负”

“你这是什么逻辑？让我看看你的手”

“没什么，就是出了点血，估计是打川岛时他的牙硌得”

白芸笑了“可你把人家一颗牙打掉了”

“活该，谁叫他手脚不老实了”

“等人家好了，还不知道怎么告你呢!”

“大不了，蹲两年，我怕谁？”

“你呀，永远是孩子，长不大，你就不想想你的父母，你姐还有雪儿”

“包括你吧!”

“我有什么好想的”

“你不能说咱俩之间什么都没有吧!”

白芸苦笑一下“你是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吧，成武，我从来就没有求过你什么？你让我留下这孩子，好吗？”

“你这样只能毁掉你自己，你怎么这么傻呀！”

“你别劝我，好吗？”

“如果，你真得要这样下去，我只能离开这一切，这些本身都不是我的”说着从兜里拿出手机和车钥匙。

“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这时候，我需要你，中心离不开你。你对我怎样都无所谓，可你最少等我把孩子生出来吧，你不希望我和孩子都死在医院，没人收尸吧”

“你这是何必呢，你让我今后怎样面对雪儿，让我这一辈子都欠雪儿的，让我一辈子都背上这沉重的十字架，一直到死我都不会快活的，白芸做了吧，我求你了”

白芸闭上了眼睛“你别说了，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的想想，我知道你要离开我了，这一天迟早要来的，就是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好了，我明天来看你”

“开车慢点，快半夜了”

白芸微微一笑，笑中夹带着丝丝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