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说无碍,便是无碍。”
说话间,丝滑清凉的发丝穿过了他的衣缝,一边贴合着他的肌肤滑过,一边直接让衣服灵化,穿透身体被丢在了一旁。
“还能这么玩?”
怨咒戏伶也没有多做解释,渐渐向他的脸靠了过去。
作为本尊的庄子青真是要急哭了,可是她除了第一视角同时体验外,根本就阻止不了。
“不不不,快停下来,你别……你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呢?”
面对她的无声呐喊,怨咒戏伶给出了跟星辰天使一样的回应。
“为什么你们要抢,他是我的,是我老公!”
怨咒戏伶的嘴角扬起:“放心,反正也就我跟那个高傲的女人稀罕他,其他那几个不会抢的。”
这话甚至直接说出了口,并且肉眼可见的冷气,也从她的唇间呼出,哈在游凡的脸上,他的神色又一次茫然起来。
发海涌动,将两人包裹了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发茧。
“娘子,我好像有点冷…”
不止是游凡,怨咒戏伶也用发丝,卸下两人全部的防备,轻软玉凉般的身躯,仿佛没有重量一样,拥在游凡的怀里。
“夫君莫担心,很快就会暖下来。”
抬起头,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嘴唇,冰冰的,软软的。
“妾终于见到夫君了,妾终于……拥有夫君了。”
发茧就像摇篮一样,一边惬意地晃动着,一边孕育着类似生命的光辉。
“啊!!!”
不知过了多久,游凡的意识终于在一片浑噩中恢复,伴随着一声尖叫声中,惊坐起来。
“呼!呼!呼!”
脑子里是一片浆糊。喘着粗气的他满脸的惊恐。
有气无力地拍了拍脑袋,渐渐的,他想起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自己大约是化为一名古代人,心情豪迈地在勾栏听曲观戏。
前半程好生快活开心,那戏伶人好身段好舞姿,她还伏在自己身边好一阵吟戏唱曲,魂都被勾飞了。
只是后面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那种感觉就像是掉进了冰冷的深渊一样,他之所以惊醒,也是因为这个。
但具体是梦到了什么,他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那戏魁有些眼熟,呃不对,我这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睡着了?”
不管梦里的事,他感觉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他下楼找电水壶的那一刻,再接着,他就已经全身赤果地躺在套房的大床上。
“卧槽!!!这什么玩意啊?”
又是全身疼痛,但不同的是,这次并非是淤伤,而是布满着被丝线缠绕了勒痕。
这种感觉……自己不会又被什么人给睡了吧?
一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地慌乱起来,连忙在床上床下扫了一圈,没有别人的身影。
“对了,老婆呢?老婆!”
连衣服都没有穿,便从卧室里冲到客厅,长长地松了口气。
庄子青在这里,只是一言不发地蜷缩在沙发一角,把脸埋在双腿之间低声抽泣着。
“老婆,你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庄子青抬起头,游凡吓了一跳,没想到她的双眼已经哭到红肿,眼看都快睁不开了。
尤其是她在看自己的目光,还充满了委屈和愤怒,脸颊也鼓地很大,那小嘴也憋屈地发白,一副被抢走玩具的小孩模样。
看到这一幕,游凡能不慌么?
“谁欺负你了老婆?我们昨晚……”
庄子青直接打断了他,几乎歇斯底里地说道:“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呃?那……那你在这哭什么?还有我这一身勒伤又是咱回事啊?你打我了?”
“我打你!???”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庄子青就气得咬牙切齿起来,她一把将游凡推翻在沙发上,跨坐上去就一顿粉拳招呼上去,期间更是抓着他的腰肉,反复扭转着。
“哎哟,痛痛痛,老婆你到底怎么了嘛?”
“还怎么了?你居然问我怎么回事?你想让我怎么回答你?啊?你被鬼压床啦!?你这个大混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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