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铮笑眯眯的说道：“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在去南美之前，王铮曾讹了贺岩一张工作证，上面自己的身份是国安十一处处长，而且有贺岩的签名和国安部的钢印，这工作证可确确实实是真的，虽然王铮并不是真正的处长，甚至连小办事员都不是。

“好吧。”卫兵也犹豫着，部里说不定真的已经任命了十一部的部长，自己却没有听说，反正这工作证看起来比真的还真，干脆一个立正，说道：“王处长，请进。”

“哎，这就对了。”

王铮说罢，开着车缓缓驶了进去。

这段时间以来，封长鸣就呆在国安地下的小型审讯室中，吃的香睡的甜，还有电视能看，没有了酒色掏空身体，他的脸色看起来也好了许多。

不过国安也不审讯他，就是这么关着，这也让封长鸣有些郁闷。按理说，照他的罪名，足够赔上半个辈子的，可是这不审也不判，确实有些蹊跷。

颓废了那么多年，让封长鸣的许多神经都异常迟钝，嗅觉近乎完全失灵，根本就没有闻到这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王铮和贺岩在显示屏前，看着封长鸣，两人都有些头疼。

“我曾经和他聊过天。”贺岩说道：“感觉就是一个颓废了的混混，或许曾经混得还不错，但远没有达到能被如此重视的级别，当然，也许是我没有找到突破口。”

王铮抱胸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以炽天湖的威望，他应该不会骗我，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我相信他。”

“你看他的样子，是有不对劲么？”贺岩说道。

“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开始审了。”王铮眉头微皱：“把他的经历审出来，每一年所做过的标志性事件都要记下来，一件一件地筛，一件一件的滤，一定能够找到不一样的地方。”

“虽然工作量有点大，但是给个十天八天的还是能够找出来的。”贺岩笑着说道：“我这里审讯人才多得是，保管他一年上几次厕所都能想起来。”

“十天八天有点长，就三天时间吧，不要让他睡觉，白天黑夜的折磨他，崩溃了就什么都说了。”王铮道：“按理说已经等了那么久了，再多等一会儿应该也没什么，可是我就是按捺不住性子啊，非得找出来这最后的答案不行。”

“这没问题，三天，虽然时间紧了一点，但是加班加点还是可以弄出来的。”贺岩说道：“咱们那么久没见，出去喝两杯？”

“你不回家陪尚晨吗？”

“天天忙着照顾孩子，哪里还有空理我啊？”贺岩笑眯眯的说道：“话说你还没见过吧？”

“是该见见，不过我不能空着手去，改天去看看，得给我侄子买个大礼物。”王铮笑着说道：“走吧，去哪喝，我请你。”

跟贺岩吃完饭，已经到了凌晨两点多，王铮也没有再去疗养院，而是回到了天平山别墅。

前一天晚上跟盛霏折腾到半夜，白天又打了那么多架，就算王铮是铁人，现在也觉得很累了。

在淋浴下，他让全身都沐浴在水流中，疲惫都减轻了不少。王铮静静地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了那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