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是秦瑟,不愿意跟我相认的话应该只有两个原因。一是外表,二是内在。不过这样也好,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我抱着怀疑的态度,给手机对面的秦瑟发过去了一条消息。还好,并没有看到红色感叹号。
秦瑟很快回复了我的消息,我也立刻对出昨晚的事情做出了解释。我又问她是否真的来彭城了,秦瑟给我的回复是并没有,她只是心情不好,试探我而已。
于是我安慰了她几句,并跟她承诺,以后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回复她的消息。
秦瑟很快吃下了我画的大饼。
就在我和秦瑟暧昧的互发着消息时,手机中突然响起了我最衷情的《安河桥》的铃声。
看了一眼手机上方的弹窗,发现是欢哥打来的电话。我快速的发了一条消息给秦瑟,让她等我一下,接着接通了欢哥的来电。
“喂,欢哥,什么事?我马上就去医院陪护……”
我以为欢哥是身体顶不住,让我去医院陪护,却被他打断。
“何铭,你直接来太平间吧。逼脸……他走了。”
欢哥说出这句话,我当场楞在了原地。颤抖着再三向欢哥确认后,我不得不接受这个噩耗。
“鑫仔,帮我关下店门,今天不营业!”
我吼叫着跑出小酒馆,坐在自己的摩托车上却怎么也打不着火。
“哥,我来骑吧。”
就在我手足无措之时,鑫仔也从店里跑了出来。我屁股一滑,坐在了后座上。鑫仔则是跨上了主驾驶,迅速的打火,拧油门。
川崎摩托本就是暴力的代表词,在鑫仔的手中如箭一样,向前射了出去。
十一月份的彭城,天气已经非常冷了。坐在摩托车上,冰冷的空气不断刺激着我的皮层和大脑,也使我的意识逐渐清醒。
“你也出来了,店里怎么办?”
我透过摩托车头盔大声喊着。
“没事,店里值钱的东西昨晚已经被那女人砸完了!”
鑫仔微微扭头,大声的回应着我,他口中所说的那女人,是秦娜。
鑫仔见我不说话,又冲着我喊了一句。紧接着,就透过后视镜观察我的反应。
“脸哥这几年虽然不怎么来咱们店,但对我也不错,你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
鑫仔原本是川省巴城人,自幼跟随父母到了豫省的省会——郑市。父母做着施工生意,家境还算不错。只可惜在他二十二岁左右的时候父亲工作时受了伤,只能回到巴城老家。
而鑫仔则是留在了巴城,从小就爱打篮球的他,在毕业后练习了两年半,加入了郑市篮球队。但天有不测风云,加入郑市篮球队后的第一场比赛,鑫仔的脚踝就受了伤,无法再参加高强度的训练。
而两年前,我的小酒馆刚开业的时候。因为生意过于惨淡,开始在网上论坛写小说。而鑫仔就是我当年的粉丝之一。
走投无路的鑫仔在论坛上私信我后,来到了彭城,成为了我酒馆内的酒保之一。
原本需要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这次鑫仔只骑了二十分钟就到达了彭城第二医院。
虽然是二院,但同样也是医科大附属医院,医疗水平在全市是排第一的。
“欢哥,怎么回事?”
问过护士之后,我和鑫仔一路跑到了太平间。
常年保持在–8摄氏度的太平间,使得我说话时不停的冒出白雾。
“你……自己看吧。”
欢哥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完全干涸,双眼红肿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