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宸回答道。

“挺厉害，听说今年的题挺难那，你数学考了多少分？”单思明问道。

“一百五十分。”张宸回答道。

“哇——！”教室里传来学生们的惊讶声。

“挺厉害。”单思明说道：“今年数学最后一道题是我出的，我本来是想压分，不想出现满分，没想到还是被你给做出来了。你是用高中知识做的吗？”

“不是。”张宸说道：“那道题用高中知识做计算量很大，会超时。”

“挺厉害。”单思明说道：“你高等数学是已经学完了吗？”

“嗯。”张宸点头道。

“好，期待你的表现。”单思明说道：“很好啊，今天点名的同学都在。我们这门课程的总成绩分为两部分，一个是平时成绩，占百分之三十，其中期中考试占百分之十、课后作业占百分之十、出勤占百分之十，期末考试为上机考试，占百分之七十，接下来我们正式开始上课啊，首先问一下，有没有同学对人工智能有所研究或者参加过这一类的竞赛呀？”

单思明环顾四周，发现徐凯杰举起了手，说道：“你是叫……徐凯杰？”

“是。”徐凯杰说道。

“你是有研究还是参加过竞赛？”单思明问道。

“我和高中同学参加过全国青少年人工智能锦标赛。”徐凯杰说道。

“来，起来简单给大家讲一讲。”单思明说道，随后就是徐凯杰想全班讲述了自己参加人工智能比赛的事情。

……

九十分钟后，第一节课结束了，课堂上的单思明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异常，不过那个名叫上官晚歌的姑娘倒是引起了张宸的注意。

……

晚上，张宸回到卧室，做到电脑前，说道：“情况如何？”

“目前为止，单思明的表现很正常。”红帝说道。

“接着盯着吧，对了，那个叫上官晚歌的学生也留意一下。”张宸说道。

“明白。”红帝说道：“国防部现在已经开始介入超脑计划一案的调查，此案目前处于国防部最高机密，需要跟进吗？”

“跟一下，有什么进展立刻告诉我。”张宸说道：“我今天看了一下darksord的审讯记录，感觉他们的证词有点奇怪，虽然全都是第一视角，且能够相互印证，但是总感觉有些不对，就像是被别人精心篡改过一样，如果是用专业设备进行记忆篡改，肯定会留下痕迹，导致某一部分的记忆出现差异，但是……”

“darksord的人并没有接触过能够更改记忆的设备，我追查了近十年内所有的与即已修改装置有关的设备和原材料，可以排除这种可能。”红帝说道。

“这样啊……”张宸说道。

“此外还有一种方式可以同时修改一个区域内的人的所有记忆，而且不会出现记忆错乱的情况。”红帝说道。

“人脑电波？”张宸道。

“没错。脑电波是脑内的生物脉冲电流，大脑足够发达就能够产生足够强度的脑电波，如果有一个设备可以接受脑电波同时将其转化成特定频率的电磁波，然后通过广播装置对特定区域进行广播，电磁波本质上就是交变的电场和磁场，只要处理得当就可以影响人体的脑内脉冲电流，进而对目标人群的海马体产生影响，从而达到群体修改记忆的效果，这种方式近乎没有副作用，但是对于大脑的发达程度要求很高，而且需要能够在脑中构建出能够容纳足够多个体的虚拟世界以形成虚拟记忆，而后将其写入到目标的大脑中。”红帝说道。

“超级天才？”张宸说道：“想要做到这种程度，大脑必须超乎常人的发达，同时能够根据自己的意志控制去控制脑内脉冲电流的强度，这太匪夷所思了，就算是我也不太可能做到。”

“超级天才的大脑的确有可能做到。”红帝说道：“但是需要特殊设备来帮助控制大脑内的脉冲电流，过程十分危险，但不是没有可能。”

“等等……”张宸说道：“如果是绝对天才呢？”

“绝对天才可以不借助设备来控制脑电波。”红帝说道：“风险比超级天才小很多。不过会对身体造成很重的负担，而且会减少寿命。”

“减少寿命？”张宸说道：“多久。”

“至少半年。”红帝说道。

“如果真的按照之前所想，单思桐来偷实验室的药是为了解决基因的表达问题，那么利用单思桐的那个组织很可能真的诞生了一个绝对天才，如果真的是绝对天才做的，绝对天才需要三岁才能自由控制身体成长速度，这么看的话，他的理论极限寿命应该还有一年半。”张宸说道：“这么说，他如果想活下去，或者他的组织想让他活下去，就必须在一年半以内拿到那个药。”

“国防部已经于今日决定将阿尔法实验室的基因特效药研究转移到国防部内的秘密地点进行，转移时间在下周三。”红帝说道。

“下周三，这么说还有……三天。”张宸说道：“看来接下来这个校园不会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