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国西南某省市鹤梁区南山小区。
徐江躺在自家阳台的摇摇椅上,轻轻抚摸着胸口处的月牙吊坠印记,凝望远处山头正缓缓上爬的初阳,回忆着昨天发生的离奇事件。
这个月牙吊坠印记原本是他爷爷胸口上的胎记。
昨天下午,失踪十几年的爷爷徐远山突然打电话让徐江赶回老家。
徐江自然是喜不自胜,急忙给领导请假,驱车回到数十公里外的老家院子。
进老家院子以后,他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爷爷。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倾诉思念之苦,他的爷爷就掏出十几公分长的粗钢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进徐江的心脏。
徐江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四肢乏力,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瘫倒在地。
这时爷爷拔出钢针,徐江胸口喷出的黑红鲜血洒在爷爷左手处早已准备好的月牙吊坠上。
玉白色的月牙吊坠被他的心头血喷洒后,竟然快速吸收血液并发出耀目蓝光。
随后这道耀眼蓝光主动飞到他胸口创伤面,把喷射出来的鲜血吸收个干净。
等到蓝光消失,心脏处那难以言表的剧痛感快速减弱,逐渐化为一股清凉又带着阵阵撕裂痛的感觉。
徐江痛得无法起身,就开口询问爷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爷爷没有回话,只是敞开衣物,把胸口亮出来。
原本他爷爷胸口处有一团月牙吊坠般的胎记,那时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徐江想要继续询问爷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一股疲惫感涌上心头,他毫无反抗地晕死过去。
等他醒过来以后,已经是今天凌晨,仍然躺在老家院子里,胸口竟然没有丝毫疼痛,就连钢针所扎的外伤也全部愈合。
那月牙吊坠就像与生俱来的胎记般,深深镌刻在他的胸口上。
徐江起身四处寻找爷爷。
毫无踪影。
拨打爷爷之前打来的电话。
关机。
他只好驱车赶回鹤梁区家里,把血迹斑斑的衬衣和裤子换掉,打开花洒洗了个凉水澡,把胸腹皮肤处的血痂清理干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江抚摸着月牙吊坠纹身很是烦躁。
失踪十几年的爷爷突然联系到他,可见面之后就朝着自己的胸口扎了一钢针,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消失。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更加不科学……”
爷爷突然朝他动手,其诡异行为或许可以用精神失常、疯癫等医学论断来解释,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符合唯物主义论的。
可是自己的胸口明明被拇指粗细的钢针扎穿了,怎么在十几个小时以后就完全愈合了?
这真特么不科学!
太特么封建迷信了。
就像是一场梦,自己压根没有受伤。
可是那带血的衬衫还在餐桌上放着,那被钢针扎开的洞绝不可能是假的。
徐江低下略显老成的脸庞,看向胸口那道月牙吊坠印记。